只见他扶起仪阳子上半身,两手运气注入仪阳子体内。
苏家三姐妹蹲看着孟钰运气为仪阳子疗伤,但文莺莺此时却在害怕,她害怕仪阳子被救活过来。
因为义军中本来只有他们五个,加上文世杰和仪阳子还活着。
他们五个当时在城中,自然不可能把义军带进元军埋伏圈。那叛徒便极有可能是文世杰和仪阳子,而此时仪阳子生死一线,叛徒可就不会是他。
那所有的矛头便都指向了文世杰,如果仪阳子被救醒过来,孟钰肯定要问出带义军走进元兵包围圈的那个叛徒是谁,可叛徒还会有第二人选吗?
经过半个时辰的注气,孟钰收回了手,仪阳子的身子没了支撑,倒入孟钰怀里。
在旁观看的文莺莺急问道:“怎么样?可能救好他?”
孟钰叹了口气道:“心脉已碎,我也无能为力。”
苏家三姐妹一听,面露失望之色。
文莺莺一听,不觉松了口气。
这是忽听微弱的的声音。
虽然微弱不可闻,但孟钰却能听得到,因为出声音的便是躺在他怀里的仪阳子。
孟钰一看心喜,急忙凑近耳朵细听,苏家三姐妹见状面露喜色,文莺莺则满面愁容。
孟钰才凑近耳朵,忽听破风声响起。孟钰一听心惊,知是暗器袭来,急忙起身躲闪,但起身后,他才现暗器竟是冲仪阳子而去,再想要出手擒住暗器,却为时已晚。
只听一声闷哼,一只飞镖射中了仪阳子喉咙。
喉咙乃人的要害,若是被暗器射中,那人自是难有活命的道理。
这一飞镖暗器来得太突然,文莺莺和苏家三姐妹竟是惊呆住,毫无反应。
孟钰眼光向暗器射来方向看去,忽见十丈远处的一棵树上,站着一个黑衣人。
孟钰咬了咬牙,起身跃向那黑衣人,怒道:“杀人凶手,看你往哪跑?”
但他身子才起,那黑衣人身子一模糊,在树上消失不见。
待孟钰掠上那棵树,向四周看去,却没有看到一丝人的身影。
孟钰暗暗吃惊,叹了口气便又掠了回去。
见孟钰又掠了回来,文莺莺急问道:“可抓到那个凶手?”苏家三姐妹也正看着他。
当然她们知道孟钰并没有抓到,因为孟钰两手空空,而且他往返极快,不足以使他杀死一个人,而那个杀人凶手自然武功不弱。
孟钰摇了摇头道:“那个凶手武功实在太可怕,就算刚才追上他,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苏家三姐妹和文莺莺一听,不禁面露惊色。
苏秋菊奇道:“你怎么知道?”
孟钰皱眉道:“我昨晚曾在元军大营的牙帐里瞧见过他,我可以体会到他武功的可怕,我活了这三十年,竟未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人,只怕世上难有人与之匹敌。”
孟钰的武功,苏家三姐妹和文莺莺自然是知道。
他在如今的江湖中自然鲜有敌手,就连文世杰,也要甘拜下风。
但他如今却如此说,只怕那人的武功确实厉害得很。
文莺莺一听那杀人凶手武功如此高,文世杰岂不危险。
文莺莺忧心忡忡道:“他武功如此高,我爹岂不危险。”
孟钰笑道:“说不定那人便是叛徒,也就是文大侠,那文大侠自然不会自己杀自己,又岂会有危险?”
他话一出,苏家三姐妹惊奇,文莺莺更是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