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师中另一个大师道:“将军有话直言,何必消遣我三人。”
阿里海奇道:“无忧大师此话怎讲,我何曾消遣过三位大师?”
只听又一个和尚道:“我出家人不沾荤酒,将军每天只以酒肉相送,让我和尚如何吃好喝好。”
阿里海大笑道:“原来如此,我见你们少林寺僧人吃喝实是清淡,是以叫人奉上酒肉,竟想不到反惹三位大师吃不好喝不好,但是既然三位已是阶下囚,为何不大块吃肉,痛快喝酒的好。”
无畏和尚道:“既是出家之人,无论身在何处,我等向佛之心,皆不会变,这地牢又岂能使我少林弟子破戒。”
阿里海拍掌笑道:“无畏大师一心向佛,想必佛祖定会助你逃离苦海的,现在我们郡主有话找你三人,你们走一趟吧。”
说罢,一旁的元兵打开牢门,涌进去牢里,将三个大师提了出来。当然其中三个便是白玉箫,孟钰和张三丰。
提着无忧,无虑和无畏和尚,跟着阿里海走出地牢,穿廊过院,来到大雄宝殿前。
此时大雄宝殿摆着三张椅子,正前方坐着一个身穿绿衣裙的女子孟钰和白玉箫一见,不禁低下头,因为那女子便是云罗郡主。
另外两张椅子分列两边,左边坐着一个白老者,约摸六十来岁,右边坐着一个灰衣男子,看模样,约摸三十多岁年纪。
张三丰认出那两人便是骑马上山的那两人,那老者是那么熟悉,他知道那老者便是圣火教教主飞火神君。
将无忧,无虑和无畏和尚放在地上,三人便跟着其它元兵退到一旁。
阿里海恭手道:“郡主,三位大师带到。”
云罗点了点头,看着站在眼前的无忧,无虑和无畏,问道:“三位大师可考虑清楚?”
无畏道:“不知郡主所言何事?”
云罗道:“归顺我大元皇帝。”
无畏道:“元皇帝已占有江北大地,我少林亦在其中,郡主又何需言归顺。”
云罗道:“我大元皇帝是占有中原多年,但却人心不服,一心向宋。”
无畏道:“我出家人乃世外之人,一心向佛,不问俗事,郡主又何必为难少林寺。”
云罗道:“好,既然你少林一心向佛,请把贵寺武功秘籍交出来,我便不再骚扰你少林。”
无忧冷哼一声道:“我少林武功岂能落入你们这些邪魔歪道手中。”
云罗笑道:“我大元皇帝便是天下天子,天行正道,岂会是邪魔歪道?”
无忧冷哼一声道:“郡主与魔教圣火教教主飞火神君为伍,岂不是邪魔歪道。”
坐在一旁的白老者一听,大笑道:“原来和尚你认出老夫我。”
无忧道:“十五年前阁下来少林挑战山门,我得见阁下真容。”
飞火神君大笑道:“原来如此,想不到十五年后,大师还能识得老夫。既然提到十五年前,那老夫倒想向大师你打听一个人。”
无虑道:“如果神君想打听张小宝,那大可不必再问?”
张小宝?白玉箫和孟钰看向张三丰,张三丰白了二人一眼。
只听飞火神君一声惊咦道:“大师为何如此说,莫非张小宝已经被人杀死?”
无忧念了句佛号道:“非张小宝被人所杀,只是因犯寺规,被驱逐出少林。”
飞火神君一听,奇道:“为何?你们少林出了个武林奇才,应该点炮竹喝两杯酒庆祝一番才是,为何反将之驱逐?”
无忧,无虑和无畏沉默不语,自然他们也说不上来什么。
飞火神君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明白道:“想必贵寺见不得徒弟武功胜过师父,是以贵寺将之驱逐。”
无畏念了句佛号道:“不管如何,张小宝已非本寺之人。”
飞火神君面露怒色道:“我曾在十五年前与张小宝约定比试一场,如今既找不到他人,我就和你们比。”
无畏道:“老僧乐于奉陪。”
飞火神君向云罗恭手道:“不知郡主可否答应?”
白玉箫和孟钰面露惊色,想不到飞火神君竟是听命于云罗郡主。
云罗冷笑道:“神君既有此雅兴,我自然也想一饱眼福。”
飞火神君出指在无畏和尚身上一阵乱点,然后道:“大师请随我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