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道:“原来如此,不知那姓孟的如何招惹了你,令你如此恨他?”
白玉箫道:“那姓孟的也不算太讨厌,只是他经常不洗澡,明明一付脏兮兮的乞丐模样,却老是在我面前自称自己是江湖百年一见的帅哥,你说你我帅还是他帅?”
那黑衣人道:“当然是你比他帅多了。”
白玉箫惊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比他帅,你难道认识我说的那个姓孟的?”
黑衣人身子一颤,急摆手道:“自然不识,我只不过看见阁下赛潘安的面容便知天下第一帅非你莫属。”
白玉箫一听大笑三声道:“阁下实在是客气,我们才见面便说这么客气的话。”
那黑衣人道:“我说的是实话,如有一字作假,不得好死。”
白玉箫笑道:“看来你说的是真心话,只是你若有一字作假,却不知是谁不得好死。”
那黑衣人道:“自然是孟鹿不得好死。”
白玉箫道:“可你不是孟鹿怎么办?”
黑衣人道:“我不是孟鹿又会是何人?”
白玉箫道:“你自然便是孟钰罗。“
那黑衣人一听,哈哈大笑三声道:“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我怎么可能是天下第一帅的孟帮主呢,阁下只怕认错人了。”
白玉箫道:“你真的不是孟钰?”
黑衣人摇头道:“孟钰那么帅,我怎么可能是他。”
白玉箫道:“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只好摘下你的面具,看你如何抵赖。”
只见他身子飞掠向黑衣人,在距黑衣人三尺远处双掌击出,击向黑衣人胸口。
黑衣人两手亦使出,便要抓向白玉箫双手。但白玉箫的手使到一半,突然掌化爪,抓向黑衣人面巾。
黑衣人心惊,他竟未想到白玉箫会放弃胸口的漏洞,直取他的面巾。
难道白玉箫不怕死?不然他为何放弃护胸,出手直取他面巾。
果然黑衣人身子急退几步,但还是慢上半步,只见黑巾摘下,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
白玉箫手抖着面巾,笑道:“孟大哥真会玩,竟然假扮黑衣人找我打架。”
孟钰尴尬道:“你是怎么看出我来的?”
白玉箫道:“你的武功招式,你的身上咸鱼臭味。”
孟钰猛吸了几口气,奇道:“我身上有咸鱼味道嘛?我怎么没闻出来。”
白玉箫无奈道:“你是当局者迷,自然对身上的怪味习以为常。”
孟钰点头道:“原来如此。”
白玉箫道:“说吧,扮作黑衣人找我何事?”
孟钰笑道:“自然是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白玉箫不解。
孟钰道:“你现在为何出现在这后山。”
白玉箫道:“我出现在后山打算打些野味来着。”
白玉箫说完这句话,心里一惊,急道:“我的野兔。”
身子飞掠,往回跑去。
孟钰露出得意的笑容,得意道:“只要张三丰动作麻利,机关应该很快便能布置完成。”
白玉箫飞掠回到火堆旁,只见兔子肉仍架在火架上,但架下的炭火却已是熄灭,连火星子都没看到。
白玉箫心奇,离开时火还烧得好好的,为何现在却都熄灭了?
想是想不清楚,但兔子肉似乎烤得刚刚好,白玉箫也不多想,伸手便要去取火架上兔子肉,才将兔子肉取下,忽听咻的一声,一张大网从地里冒出,将白玉箫网住,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