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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它的小孩？”小家伙才不同意，只不过做徒弟就这么可怜了，真做了小孩，还不知成什么样了。再说，什么是古老的小孩？用着鄙视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不由得脸红了“我姓古，名字叫做老子，……”脸上羞怯怯地笑着。小家伙直接就是往后倒，老子全名叫做古老子，怎么不叫做格老子哟！

“它是饿坏了么？”倒地闭眼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小家伙不由得睁眼，眼前是一只毛软软的母狼，只不过还在巨石下面。那股子香味就是——奶香。使劲咂下嘴巴，狠狠地吞下口水，看着母狼的奶，小家伙想哭。它扭头看着老子，脸上写满了祈求。

老子接收到了小家伙的可怜，可是又不好意思向狼王开口。这怎么好说？借你夫人的奶水喂我家的小徒弟？不被咬死才怪。老小子摇了摇头，对着狼崽说“你想不想救这只小狐狸啊？”狼崽没有办法跳上巨石，只好在地上对着爹妈请求。“娘，你就给它吃些吧，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吃奶了。”小家伙听到了狼崽的请求，把自已的身子挪到巨石边上，露出个头看着下面的狼妈妈，眼睛亮得可以和天上的星星相比较了。

狼妈妈轻轻地跳上石，把小家伙搂到自已的怀里。闻着扑鼻的香味，小家伙一口就咬住了*，拼着命地吸。暖暖地，甜甜地，口中的感觉让小家伙第一次觉得做畜牲还是有好处的。

“你们有多久没有喂它吃东西了？”狼妈妈诧异地问。

“从昨天上午它中毒开始到现在。”老小子一点都不含糊地回答了。说完了老子的脸就红了。

“你们是想饿死它呀还是怎么的？这么久都不给小孩子吃东西，它身体还不好……你说你们带的什么。”狼妈妈火从胸中烧。不会喂就不带么，低下头为小家伙梳理着毛发，多软的毛啊，家里的小子们哪个比得上，眼睛也是亮透透地，瞧，现在它拼命吃的样子，再晚些时候说不定就饿死了。

“爹，我可不可以看看它？”看着妈妈应该是给它梳理吧，那应该是个很可爱的小东西吧。

“还是等它吃饱了再玩啊！”狼王看着老子和老小子，“不知二位可以商谈一些事情吗？”

老子看着小家伙吃奶吃得那么地幸福，只得同意了。老小子就只是凑凑热闹，看狼王说什么，也跟着走了。只走得几步，等到老子和老小子走近了，狼王低声说“老夫叫做祥月，父亲取的名字。那个，”用眼神示意着石上的母狼，“我的夫人，名字叫做绣儿。”又拉了拉狼崽，“我儿子，叫做祈祥。”

老子也指着自己；“我叫古老子，这是我朋友，我管它叫做老小子，全名叫做异空。石头上的小家伙是我徒弟，名字叫做子言，乳名叫小家伙。”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　黎明前

大家也可说是彼此都认识了，山上总共才这么十几个山头，风风雨雨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时候走得近了，连对方的呼吸都可以听到，然后再彼此识趣地互相让开。云霄洞从不和山上的其它种族发生冲突。自然是指比较大的种族。

老子看到狼王站定，眼神闪烁不安，心中的烦恼定是不小啊！“有什么发现就一起说吧！有担忧的话，也有咱们一起的。”

“听古老的意思，似乎对即将要来的事情也有所预见？”狼王并不肯定自己所觉察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却是很害怕，大白天的看到死人在活动，这可是没有见过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所以才想来这云霄洞问问看，从父亲那里说这洞里的可能修成妖了。

“实不相瞒，我狼族在山里总是碰到一些个怪人，闻着没有人的味道，可是看外表却是活生生的人。就像山下的人那样走路、找东西。说到这个，还有一个奇怪的发现。”

“什么？”

“那些人老是往你们这个方向找。从树上到地上，连河里都不放过。还有的到山洞里找，一找就是几天几夜的，还不用休息。”

“不用休息？”

“是呀，我派过去的都要睡了，轮流观察那些人的时候，没有发现一个要睡的。”

“难不成真的是那些人过来这边了？”老小子喃喃地自已念着。

“你昨天不是说就是那些人么！”

“那是只有一个。现在狼王说的这样子，肯定人数众多。”

“是的，这个我很肯定。山里起码也有个几十百多个。听这位的意思，以前是见过这种怪人的？”

老小子听到对自己的提问，思绪又掉落到痛苦的回忆里。“我的族人本是祁连山的原住民。可是，也不知是谁说我的族人可以医治百病，蛇卵还可以益寿延年，所以，那年有许多的人到山里，见到我们就杀。捡到的蛇卵就泡酒喝，一时间天晕地暗的，族人倾刻不见了大半。剩下的那些都是有了些道行的，不怕你们见笑，从在祁连山上见过仙之后，我的族人们都想着成仙修成正果好过日子，谁知却又突发这种祸事。本以为躲起来后就安全了，谁知，三月后就出了全族几尽灭亡的惨案……”老小子闭目眼泪却不住地流。

“老小子，你再不告诉我们他们是怎么攻击的，说不定就得为我们来流眼泪水啦！”老子的心揪得痛，提这事的时间极少，除了第一次见面外，就只有昨天了。老小子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让它也极为后怕，要是狐族遭受到了这种祸事，它要怎么活？

“说到他们的攻击，也是好笑，别时我们的毒液可以立即要了人的性命，可是那天我们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被咬了几十口都安然无恙，那些咬他们的族人被随意挥起的刀砍成了两截。个子大些的我冲上去咬掉了人的胳膊，却不家别一只胳膊可以用，我死死地盘在他的身上，他拉扯的力量也越大，最后我一口咬掉了人的头。血冲上天际，而我的族人也全部被砍死。于是我杀性大发，见到了人就一口先咬掉脑袋，不管来多少，直到白白的脑浆流到喉咙里的时候，我才稍微有点清醒。整个场面那就是地狱。地面全被血染红了，在我的周围全是断手断脚，我已经身疲力尽，伏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晕过去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居然多了很多人，这些才是猎人，他们，他们正在剥着我族人的皮。而先前的那些被我和我的族人杀死的那些人，少了一半。”

凉嗖嗖的风吹得寒毛直立。老子和狼王不由得同时抖动了一下。

“我躺着一动不动，准备着让那些猎人杀了我算了，族人全没有了，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活。可是，活着的人说的话让我有了一种感觉，这是谁好像故意要我族灭亡一样。他们说‘那个道人的本事真是厉害　，居然能够让死掉的人来做事，这些蛇的攻击换了咱们谁能够承受得了？’另一个接着说‘这样的风水宝地本也不易寻着，可是找着之后却有那么大的一群蛇给占着，也亏得道人本事高超，用这样的法子驱蛇。’这样的话让我有了活的想法。为了这个山，就灭亡了我整个族人，所以我要报仇。我把那些猎人全咬死了，活生生地咬掉头，然后走出了山准备找那道士寻仇。出得山来才发现法力高深的道士多如牛毛。找到的都不是那个道士。而且有个好心的老道还告诉我，正道的道士都不会用死人的尸体来做事，让我到那种山阴寒气重的地方来寻找，这种地方适合炼制不坏之身。于是我游历大半河山只为了复仇。在这王屋山附近遇到了一个好强的和尚，把我的法力全夺走了，上百年的法力就这么没了，我不得不在王屋山停留下来，没有想到的是遇到了这个老狐狸。”

几句话说完了自己这三百多年的遭遇，老小子觉得一身都是皮软筋乏，心中一口气堵着，不由大哭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哭啊！”老子看着老小子真情流露，全没有了平时的冷淡和镇静，脑中突然划过一个片；那天老小子怎么也不承认自己咬伤小家伙的时候嗅觉一点都不好，连自己到了身旁都不知道，而现在突然地这样大悲，会不会，会不会对身体有很大的影响？

“唉，”狼王看着老小子哭得天崩地裂，心下暗然，“我先派人试试那些人，看是不是这位异空前辈的仇敌。”

狼王走了，狼王妃子肯定也要走。死命吸着奶水的小家伙不情不愿地让它跳下巨石，眼巴巴地看着饱肚子的东西就这么走了。

“怎么，没有吃饱？”老子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