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是小心过度了,但我不能任由疫病发展,我必须要为我的军队和百姓负责,所以将孙权引到青州,就是为了季汉平定天下少受损失,若因此而造成季汉更大的损失,我绝对不愿冒这种风险。
相比之下,东吴没有这样细致辞的准备,在东吴的其他控制区,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疫病,出现了大范围地全国性的恐慌,虽然这场疫病主要是因为死尸处理不当引起的,并没有形成超大范围的流传,我所担心地三十年前那种疫病横扫。十室九空的可怕场景并没有再次出现。但是在短时期内,它还是改变了天下整体的格局。
东吴人向来溜得快,疫情发作之后,孙权迅速的全军后退了,他们逃离了疫区,也将疫情带到了徐州,豫州。当我们得知消息时。他已经离开了我军的包围圈,退到了下坯。也就是说,就算我当时不顾可能发生疫病的危险,突然进击,也无法阻住他地归路了。
可恨的疫病!不但让生灵茶炭,而且破坏了我一统中原的良机!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没有逃往江南,而是驻军下坯,仍然在徐州北部,还好,正如我们所料,他对夺取胜青兖二州并没有死心,我们还有机会。
在这场疫病中,被困在疫区的曹魏更加悲惨,他们被困于内城之中,污染了水源,又十万人挤在一起,外城闹疫时,内城早就闹得不可开交,若当时孙权还有力量进攻地话,临淄早落孙权之手,但其料攻与不攻,完全相同了……曹魏已全军皆没,曹睿染疫,于十月初病死,曹众,最后所余者,不过八千人,十去其九……
堂堂一个魏国,没亡在东吴手中,却亡在了疫病手中!
得知消息,我感汉无限。
我紧急派出了一支医疗队前往青诈平疫,又有不少民间医生前往疫区救死扶伤,在这个时代,医者当真有父母心,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一心治病救人。
不过曹肇对季汉似乎怀恨在心,并不领情,他认定若不是季汉失约未致,曹魏不会如此亡国。他怪也只由得他去,国家之间,本没什么信义好讲,更何况此次不是我军不出动,实在是这场疫病打乱了所有部署,谁又愿意放东吴平白的离开呢?
曹魏举国覆没有消息传来,季汉举国皆惊,孔明和廖立尽皆庆幸当时未曾出兵。如其不然,一但征战,战场之上狗牙交措,就算胜了,只怕季汉也难逃此疫,眼下东吴正在流行的疫病就是榜样。
不过,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既然在战场上没有消灭吴军。那就想尽一切办法利用这场疫病来拖垮东吴,经过与孔明诸人一番细致地研究之后,召集知闻所得办人员,开始了部署。
通过季汉强大的通信传输网络,工作迅速的展开,于是东吴各地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谣言……
有的说由于孙权妄称帝王,不行善政,惹来天怒,故天降此疫。说这话地是江东的汉朝遗老以及与孙权关系不睦的东吴其它大家族。就象曹操称魏王也有人反对一样,登极才两三年的孙权自然也会面对这种危机,而且,孙权对百姓暴戾刻薄,在历史上也是出了名的。江东,在没有危机时,从来都没有铁板一块过。
有的说由于孙权乱动刀兵,屠城害民,被天所惩罚,这大约是北部,东吴新得的州郡,东吴吞得太快,消化不良,江北之地,时时还有反抗,东吴大生还罢了,一但失利,动荡复起,叛乱从生,孙权所以没有退回江南,除了得青兖二州之心外,新得三州的叛乱也是原因之一。我军得冀州还巩固了一年多,何况以东吴之力。连得三州,没有半点休息……北上呢。
在边远地地方甚至传说孙权曹时已经病死了,东吴就要变天了。这更主要的是东顺山越蛮人和武陵夷人。山越一直是东吴的心病,东吴多少次北上,都是因为山越乘机暴动无疾而终,而武陵夷人,向与季汉关系必切,也一直是东吴的心腹大患,历史上,一年之后,孙权令潘浚会同吕岱,吕范,朱绩等督军五万人前往镇压,经过三年战斗始获胜利。而此时的武陵蛮一没有经过蠡陵之战的消耗,二来得到季汉的帮助,实力大涨,只因为了配合季汉的进攻这才陷忍不发,但却早与在武陵地关举等人配合,把触角向周边郡县伸去了。
最后一个传说,流传极广,那就是一纸药方在东吴务地流传,迅速的控制了疫病的蔓延,但流传者却都传说。那药方是太子孙登传下来的。
这个传说地威力极大,当陆逊偶然得知的时候,立即把手中的水杯打碎了。
“这种鬼话是从哪里传来的?”一向沉稳的陆逊声音竟然微微发抖,眼下陆逊接收了司马懿的宛城,没了缓冲之地,直面季汉部队,他这才知道为什么司马懿会从雒阳逃到宛城,为什么总是狼狈不堪,几次交锋,他被诸葛孔明带得阵脚大乱,不敢出击,总算他长于防守,没有丢失太多土地。但是正面战场地稳固却无掩饰背后的空虚,诸葛乔乘机出手。乘陆逊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重新收复了上庸三城。
而诸葛瑾父子在益州的惨败,眼下困守白商城,根本无力反击,虽然渊璋想接收诸葛瑾父子军权的举动被打断了,诸葛瑾父子弄计。假报情报以骄潘璋这心,引潘璋上钩。潘璋在长江上正遇上王睿楼船,一场大战,潘璋损失惨重,主力被击溃,王睿不理大队,以楼船盯住潘璋紧追,潘璋座船被击沉,加小舟逃归白帝城时,身边只收拢了不足三百军马,反要仰诸葛父子鼻息了。
但是无论如何,眼下这种时候,可说是太子孙登实力最弱地时候。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这种流言,对太子的伤害是极大的。无论是哪一个君王。他在位的时候都不希望有任何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更何况是孙权这种极为强势地人。
事实上,孙权此次北伐,可算是失败了,虽然消灭了曹魏,但是吴军也是损失惨重,还平空添了场瘟疫,而在季汉的暗中支持下,曹肇,程武,张虎等人乘东吴退军之时,狂攻猛打,竟让东吴在青州的驻军无法立足,重新夺回了北海郡。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孙权回军之后,竟然大张旗鼓的宣传他的胜利,认为他功高宇宙,德配天地,自加封号,天天举办盛宴庆祝,如同青兖两州全在他掌中了一样。陆逊知道,自己这位主公自来心高气傲,虽然新得荆州,徐州和豫州,可说是从未有过的巨大成就,但是可惜,新得三州,都不是他亲自打下来地,好不容易他要亲自出兵,打这最关键的一仗时,却遇上了一场可怕的瘟疫,他本来就爱饮洒,并喜欢闹酒,经常举办宴会,而且每宴必醉,且必要将所有与会的宾客全部灌醉这才罢休,东吴上下,除了张照和丞相顾雍外,谁都无法不醉。
此时他病体未好,便在行宫中大宴起来,喝醉了还问身前每一个人:“朕之功绩,比之秦皇赢政如何?比之汉祖刘邦如何?比之唐尧夏禹又如何?”
群臣不敢不答,皆道:“陛下乃德配天地,诸辈皆不能及。”
孙权于是高兴起来,哈哈大笑,连杯痛饮。
在这种情况之下,各地突然传说孙登能治疫病的消息,这不是给他添堵么?老子弄来瘟疫害百姓,儿了来收拾乱难子?除了这样想,他还能如何想?
陆逊急道:“快去探察,这谣言流传范围如何,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