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良正在郁闷,
听到霍山叫好。
微微皱眉,
微笑着轻斥道。
“胡闹,不知轻重。”
“柳兄弟,你的这个主意实在不妥当啊,哪有郡守抢劫自己老百姓的,那样做与山匪何异?”
“大舅,守不住沧州城,胡人会放过这些人的财物吗?与其便宜了胡人,不如拿来充实我们的军资。”
霍山不服气的争辩道。
“混账,即便是便宜了胡人,我们也不能去抢我们自己老百姓的财物。”
霍元良的话音刚落,就听柳小龙说道。
“岳丈大人,没有钱粮,哪有士兵愿意给你卖命,没有人守卫的沧州城靠你、靠霍山来守吗?
守得住吗?
不去抢他们也行,
只要他们愿意交出手里多余的钱、粮来。
如若不然,
那只好明抢喽。
再者说,
他们去京城告御状?
找谁去告?
到时候皇上连自己的位置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还会顾及一个沧洲城的富商豪绅?”
“爹,我觉得妹丈说得对,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
他们既不用命,也不舍财。
凭什么?
他们的命比别人的金贵还是咋的?
我、我哥,我弟还有你都在前线浴血奋战,
他们凭什么歌舞升平。”
“混账,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懂不懂什么是忠君爱国?”
霍元良眼看霍山越说越离谱,
心中不免为之着急。
坐在一旁的武若兰,微微叹了口气,
对着柳小龙柔声说道。
“贤婿,你岳父对朝廷是忠心耿耿,凡是有违大顺朝廷律法的他都不会去做,望你不要介意。”
“无妨。”
柳小龙微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