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慈的嘴嘟个半天高。“小器鬼!不问就不问,了不起啊!”
“你好好休息养病,我还有事要处理,等我处理好了,我再过来陪你。”
“本姑娘不用你陪,你要走就快走,免得我看了难过。”邢天慈对他不肯告之秘密一事仍旧耿耿于怀。
“为了点小事就拗起来,真是受不了你。”龙天话语中尽是无奈口气。
“我又没要你受,你受不了就快走。”她顶了回去。
“好,我走,我走!不过你的身体还没好,你要尽量少下床、多休息,别乱出去,有事叫婢女帮忙就好,知道吗?”
“知道啦!从来没看过一个男人像你这么哕唆的。”
她的口气虽有点不耐烦,然而心底却因他的关心而泛出一丝甜意。
“呵呵!”龙天笑了一笑,便起身离去。
转眼间,邢天慈已在龙天家住了十来天,在这十数天的光阴里,她由于内伤未愈,便以口述的方式,将邢家剑法大略的教授给龙天。
在每日的相处之下,两人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原有的好感也渐渐地转成心底的互相倾慕。
今日,龙天像往常一样,在邢天慈住的百花阁修练邢家剑法。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她不吝啬的称赞着。
“那当然,我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术奇才呢!”
“自己夸自己,真不懂得害臊!”
他摇摇头,“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喔!这是我师父法空大师说的。”
“喔?是吗?”她撇撇嘴,“你那个师父说你是武术奇才,但我这个师父可不这样认为。”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师父了?”龙天的脑中充满了问号。
“你敢不认我这个师父?你别忘了你的剑法可是我教你的。”
“耶?我记得是你自愿教我的,我并没有跟你拜师学艺,所以你称不上是我师父。”他倒是分得一清二楚。
“想赖帐啊?你既然跟我学剑法,我自然就是你的师父,哪有什么称不称得上的?”
“不不不!”龙天否定她的说法,“我既没有跟你行三跪九叩之礼,也没有做奉茶拜师之举,你怎么能说你是我师父呢?”
“你是说那些繁文缛节吗?那还不简单,我人就站在这里,你现在就可以补行拜师之礼。看你是要三跪九叩,还是跟我奉茶拜师,我都无所谓。”邢天慈稍微整理一下衣着,准备接受龙天的大礼。
“我不要!”他直截了当的拒绝。
她瞪大眼,“你说什么?你敢说不要?”
“启禀公子。”
就在邢天慈准备发作的同时,龙天的手下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我不是交代过,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不准进来打扰我。”
“属下知道!不过……”手下在他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
“什么?此事当真?”龙天大为震惊。
“属下不敢胡说,他现在正在议事厅等候着。”
“这样啊……”他脸色凝重,“好吧!你去跟他说我等会儿就到。”
龙天的手下行了个礼,随即退出去。
“邢姑娘,我有要事要处理,恐怕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你有事就去忙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邢天慈脸色黯然。
他看出她的郁闷,“你别这样嘛!大不了我回来之后,再带你出去玩嘛!”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只想把东西送到护国君府,然后快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