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觉得眼皮沉重的厉害,大脑总算慢半拍的开始运转,似乎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不对,不是在阅览室吗?猫儿呢?猫儿,猫儿怎样了。想动,又发现手脚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立即破口大骂,“聂松,你这混蛋。”
门被打开,聂松穿着一件粉色衬衫,手中的瓷杯飘出淡淡茶香,“玉堂,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白玉堂撑着坐起身,“聂松,你抓白爷爷来这做什么?你这王八蛋,骗了爷两年,跟涂善联手陷害五义,你有能耐一枪结果了爷。”
聂松坐在床对面的小桌子上,“玉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我想害你,在你昏迷的时候大可以动手。”
“废话少说,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我要见他。”
“不可能,”聂松波澜不惊,“我既然带你走,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准关心别人。”
“你他妈脑子有病。”白玉堂吊着眉毛。
聂松瘪瘪嘴,“盘子我会弄到手还给五义,这个你大可安心,涂善动手我真的不知道,不然我一定会阻止他的,本来想等安定下来再告诉你,谁知出了这样的事,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不要因为这事有心结。”
白玉堂惊得从床上跳起,“你胡说八道什么?爷爷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你脑袋被门挤了?”
“玉堂,别不承认。”聂松将杯子放在桌上,向床边走去,“你说你努力谈了五次恋爱,却每个都说你薄情、都说你不懂爱,你说你很好奇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我觉得你不是不懂,是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你自己也说过,跟那些人在一起还不如跟我一起来的自在,你难道忘了?”聂松凑到白玉堂身前,柔声道,“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有目的,不过后来我发现我也喜欢你,我花
19、第十九章 命悬一线 。。。
了一年时间创下了基业,以后可以不愁吃不愁穿,我们离了这里…”
“放你娘的狗屁,你脑袋被驴踢了。”白玉堂不等聂松说完立即横眉怒竖,“姓聂的,爷爷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在背后设计陷害五义,爷爷是瞎了眼才信了你,爷爷这辈子喜欢上谁都不会喜欢上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聂松瞪眼,闪过一丝阴鸷,“白玉堂,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心,信不信我杀了你,我得不到的宁可毁掉。”
“爷爷何曾怕死?”脑中又出现展昭,自己当真是连累他了,“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我要见他。”
“死了。”
“浑蛋!”血液瞬间沸腾,胸口窜上一腔无名怒火,三两步上前狠狠揪住聂松的衣领,“他在哪,你敢动他爷爷一定不饶你。”抡起拳头就要挥上,聂松一闪一避,迅速还手将白玉堂反手制在床上,“药劲没过就这么大的力气,看来我真要看好你。”
“聂松,”白玉堂咬牙,奋力后踢,聂松防备不急,吃了一脚,白玉堂趁机翻身,再次挥拳,无奈手脚软绵绵使不出多少力气,三两下又被聂松制住,“白玉堂,你倒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可就是这性子我喜欢,本来现在不想,是你逼我的。”
欺身将白玉堂压下,用牙齿扯开那件白衫,露出白净坚实的胸膛,急促的吻上,胸膛滑过一道湿痕,呼吸带着三分低迷,“白玉堂,我要定你了。”
白玉堂恼羞成怒,双手被制,一时又动弹不得,攒足了力气,抱着鱼死网破的决绝用脑袋狠狠撞过去,这一下使了全力,聂松被撞的一个趔趄,捂着头后退两步,枪也从衬衫滑落在地,白玉堂顾不得被撞的眼前发黑,快速抡起凳子砸上,脚上一踢,接过枪在手,将聂松逼到墙角,咬牙道,“跟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吩咐人把他带来,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一枪崩了你,我说到做到。”
聂松斜了斜眼,“玉堂,别这样,你难道当真不念旧情。”
“旧情?知道你骗爷的那一刻起,就什么都没有了,叫人带他来,我要见他,现在就要见。”
聂松摇头,目光带戾,“白玉堂,你会后悔的,毒蛇。”
门外有人应道,“聂总。”
“将那个男人带来。”
展昭被人用枪抵着押进了船舱,环视一圈,屋中加上挟持自己的一共有三人,默默思索着如何出手制敌。
“聂总,人带来了,在门口。”
白玉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聂松,枪抵在脑袋上,“你给我老实点,敢耍花招我立即崩了你,爷爷的射击技术你也该知道。”
两人一步步挪到门前,白玉堂道,“你开门。”
“玉堂,何必呢?”聂松拧上锁环,却是在打开的瞬间,迅
19、第十九章 命悬一线 。。。
速从衣袖内滑出一只小刀,快速刺向白玉堂小腹,接着一拳向上,预备抢枪,白玉堂因为吃痛后退一步,手无意识的扣动扳机,也不知打到哪了,嘭嘭响了两声,人也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