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因为有姬渡陪在她的身边,尤悠安心不少。
姬渡也是沾床就睡。
第二天,天边泛着微微的鱼肚白时。
姬渡的眼皮颤动了两下,就睁开了那双乌黑的眼眸。
她偏头看去,就见昨晚折的小纸人依偎她的脸颊边,还蹭了蹭。
姬渡坐起身,将小纸人拿起,从里面取出那抹灵光。
灵光自动没入姬渡的额间,小纸人昨晚所见所闻都在她的脑海里一一浮现。
昨夜,小纸人吧嗒几下就窜进了厨房躲着。
尤母在厨房里烧水煮面。
没一会儿,尤父就进来了,他僵着那张脸。
“你最好守口如瓶,多说一个字,你老公性命不保。”
尤母沉默不语,她本不是多话的人。
尤父见她不做声,就知道尤母会怪怪听话。
姬渡和尤悠吃完上楼休息后,尤父趁着夜色打着手电出了趟门。
小纸人趁着他不注意,粘在了尤父的鞋底。
尤父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后,就停在了一户人家前。
开门的是个胡子拉碴,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男人皱起眉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尤父僵硬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我女儿悠悠连夜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
陈余睨了他一眼,“不急在这一晚,你先回去看着她。”
“免得她听到风声,提前跑了,那我们可就都要倒大霉了。”
“是,陈大师。”尤父低眉顺目的应了。
随即才拿着手电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尤家。
陈余见状,嗤笑了两声,关了房门。
里屋传来年轻的女声,“阿余这么晚了,是谁呀?”
“小雪,是尤悠的父亲,他说尤悠回来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的伴娘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