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用叫我老师啦,叫我岑锦星就好。”岑锦星瞧着比那个小姑娘更为紧张,“有什么事吗?”
“您……能给我签个名吗?”这句话仿佛用光了小姑娘所有的勇气,憋了好久才犹豫着说出了口。
岑锦星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艰难地说:“……你确定吗?”
小姑娘还以为她不愿意,忙摆手道:“您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的,不,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见小姑娘说完就要走,岑锦星也急声道:“没有不方便,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她摸了摸后颈,报赧地说:“不过我没有随身带纸和笔哦,你……”
“我,我带了。”小姑娘立即接口,然后速度飞快地从包里掏出了笔和小本本,双手托着递了过去。
岑锦星不是很熟练地签好了名字,眼看着今日瞅见的第二个满意的笑容,总觉得很魔幻。
这是怎么了?都疯了吗?为什么仅仅过了两天身边所有人都好像被集体下了蛊?
她下意识扫向台上那人。
阮·苗疆遗孤·月?
“您和阮老师很熟吗?”岑锦星还在走神,那小姑娘又嗫嚅着问了。
她被问得一愣。
熟吗?
她和阮月的关系貌似不能用简单的熟与不熟来形容,甚至于她自己都还没想明白现如今这种比中彩票概率还低的情况是因为什么。
不过按正常来说,她们互不了解,认识的时间也短,应该不算熟。
于是她实话实说,过多的并没有打算解释。
“这样啊。”小姑娘眼底有显而易见的失望在流转,但又马上扬起了微笑,“谢谢小岑老师给我签名,打扰您了。”
“没有没有,千万别这么说。”岑锦星慌张地晃了晃手。
小姑娘客气地对她鞠了个四十五度的躬,抱着自己的小本本小跑掉了,方向是一群围在一起的群演。
光看那背影,岑锦星都感受到了她的欢快。
至于这么高兴吗?
“今天有事吗?”
身后突然响起的极有辨识度的声音吓了岑锦星一跳,她回过头才发现采访已经结束了。
“没,没有。”
阮月像是被她的反应可爱到了,唇角稍稍勾起一瞬,立即又回归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