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间,迎面来了个穿正装的男人,看样子似乎想和祁嘉聊上几句。路白菲便不露声色地松了手,对祁嘉说,“你先忙完,我在这等你。”
于是祁嘉就起身过去了。路白菲独自在沙发坐了一会儿,隔着露台与宴会场的一层玻璃窗,看着祁嘉与那名男子交谈。尽管距离有些远,未必能看清表情,但路白菲从那抹侧影里,也能感到祁嘉在商言商的冷峻与从容。
也没多久,祁嘉很快折返回来,停在路白菲跟前,轻声细语地说,“我刚叫司机开到楼下等着了,你还想吃点什么再走吗?”
路白菲笑了笑,眼神转深,“不吃了。”
然后似是不愿久留的样子,步伐有些快地和祁嘉穿过大厅,从偏门进了电梯间。
下楼的电梯里就他们两人,祁嘉试探着问了一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来这种地方?”
如今祁嘉已经很少用过去的称谓叫路白菲了,偶尔赔着小心时,才会下意识地叫他“哥”。
然而路白菲什么也没说,电梯一落地,祁嘉就被他牵着出了会所。
商务车已经停在楼外,路白菲拉开车门,让祁嘉先入。等路白菲也坐进后排,便对司机说,“麻烦降一下格挡。”
祁嘉两眼睁大了些,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路白菲。格挡才落了一半,他就被路白菲拉到怀里,直接而粗暴地吻住了。
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笼罩的城市里。
祁嘉低低地喘着,不敢发出响动,抬手掩住嘴。欲望袭来得无比汹涌,祁嘉无力抵抗,小声地求饶,“哥,我们回家再做”
路白菲扣着他窄细的腰,慢慢地说,“嘉嘉,叫老公。”
祁嘉愣了愣,以为自己听话就会到此为止,只得服软叫了声,“老公。”
补车: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笼罩的城市里。祁嘉低低地喘着,不敢发出响动,他的衬衣被解了扣子,西裤也褪下了,路白菲正隔着棉质内裤含咬着他半硬的分身。
祁嘉仰起头,抬手掩住嘴。欲望袭来得无比汹涌,祁嘉无力抵抗,路白菲早已掌控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当两根手指混着些许擦手的乳霜挤入后穴时,祁嘉绷紧了身体,看着衣衫完好的男人,小声地求饶,“哥,我们回家再做”
然后这一次路白菲没有放过他。车里容不下更舒展的姿势,祁嘉继而被路白菲抱到腿上坐下。他双肩有些发抖,头微微垂着,挑染过的发丝落下来,缓慢而艰难地往下坐。才坐到一半就受不了了,觉得自己被塞得太满,几乎到了极限。
路白菲伸手扣住他窄细的腰,祁嘉有点缺氧地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听得路白菲慢慢地说,“嘉嘉,叫老公。”
祁嘉愣了愣,路白菲似乎要将他压到底,祁嘉只得服软叫了声,老公。”
没想到路白菲突然探身坐起来,与他紧紧吻住了,手下仍是发力,那根硬烫的东西一下全顶进了祁嘉体内。
一时间祁嘉只觉天旋地转,痛与快感都似过电一般打在神经末梢。他叫也叫不出来,路白菲一身强势的气息笼着他,每一下都像要贯穿祁嘉。最后没弄几下,祁嘉就承受不住射了出来。
从会所开到他们同住的小区,足有三四十分钟车程。祁嘉被干了一路,上午他留给路白菲的吻痕,全让路白菲还了回来。
那根绿色丝带转而系在他脚踝上了,显得性感又堕落。祁嘉趴在路白菲肩上,贴在他耳边,一会叫“老公”,一会加“哥”,也不知是不是自愿的。总之是让路白菲爽够了,最后才好歹放过了他。
然而这一次路白菲没有放过他。从会所开到他们同住的小区,足有三四十分钟车程。祁嘉上午留给路白菲的吻痕,全让路白菲还了回来。
那根绿色丝带转而系在了祁嘉的脚踝处,他趴在路白菲肩上,贴在他耳边,一会叫“老公”,一会叫“哥”,也不知是不是自愿的。总之是让路白菲满意了,最后才好歹放过他。
车子降速经过小区门岗时,祁嘉虚软地躺在后座,觉得自己等一下跟本起不来,更没说穿戴整齐地下车回家。
路白菲抓了件西装搭在他身上,等到车身停稳,祁嘉往里缩了缩。路白菲则一身妥帖地下了车,绕到车头处,敲窗让司机下来。
然后他递给对方一张现钞,让司机自己打车回家,今晚就把车留在这里。
司机恭敬地接过钱,说着谢谢,迅速离开了。路白菲紧接着坐进驾驶座,挂挡的同时抬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格挡。
后座倚着一个妙曼尤物,西装滑在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与新鲜的吻痕。
路白菲一面从后视镜欣赏着他,一面缓缓将车驶入地库。
待到路白菲再绕去后座要哄祁嘉起来,祁嘉气得满脸通红,说这下司机不开除是不行了,你怎么这么流氓无赖。
路白菲好整以暇地将他抱住,一颗一颗给他系回扣子,说今晚就算是我欺负你了,下次也还敢。要不嘉嘉你说个什么条件,我看看能不能补偿。
祁嘉余怒未消,起先让他滚,而后沉默了几秒,突然道,“什么条件都行吗?”
路白菲笑了笑,“离婚不行,分居不行。别的你提。”
祁嘉像是认真想了一遍,继而凑近一点点,说出了自己压在心里很久的惦念,“那,头发你别剪了。再为我留长一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