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立武刚喝完酒,不禁一震,向蔡风望了一眼,不明所以地答道:“那些大盗用的是刀和枪,蔡公子有什么看法吗?”
蔡风哑然一笑道:“这个是你公门之中的事,我哪来什么看法,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大人叫小人来可有什么事?”元胜和元权及楼风月踏进大殿恭敬地道。
“哦,只是为了庆贺我们得到了一个很好的驯狗师,特叫你们来喝几杯酒而已。”元浩又恢复了平日的笑容淡然道。
元权望了穆立威一眼,也不禁微笑道:“想不到穆大人也在此,真是巧。““风月,你来喝上几杯酒,我们一起去有事。”长孙敬武洪声道。
元浩望了长孙敬武那坚毅的脸一眼,淡淡地道:“好吧,元胜吃完了酒便带蔡风去城中四处玩玩,过几天才开始正式为我们找狗王。”
蔡风满面欢喜地向元浩连连称谢。
邯郸城上上下下都变得很紧张,谁都知道,昨夜邯郸大户尉家被盗,而且数目极为惊人,来人似乎对五铢钱并不太感兴趣,而对金银和宝物的兴趣却是很浓厚,杯弓蛇影,使每位大户都把心弦绷得很紧,谁也不知道这群神秘而可怕的大盗会在什么时候光临自己的院子,因为在邯郸城中已有五家大户被盗,狗儿似乎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效用,自然是人人自危,甚至连官府都对他们束手无策。
尉家已死去四人,全是护院,谁也想不到盗贼会如此凶悍,不仅偷盗,还杀人,这四人是尉家的护院,且并不是庸手,可却是死在人的布带之下,连对方潜到身边都未曾警觉,可见这一群盗贼有多么可怕。
穆立武的手下曾和这一批人交过手,却是败亡之局,甚至连最得力的手下也被对方击成重伤,这种可怕的程度,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这才不得不到元府去请来最负盛名的两位高手长孙敬武和楼风月,若不是得知昨晚他们返回的消息,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城门全都关闭,进行大搜捕,城中到处都是差役和兵士,挨家挨户地搜,除非对方可以插上翅膀,否则大概不要想溜出城外。
蔡风和元胜却赶上这般热闹,在蔡风的眼中,并没什么感到扫兴,反而觉得这似乎更有意思。
“驾驾—”一辆马车迅速从蔡风的身边滑过,扬起一地的尘土行去路中的人迅速让开一条道。
蔡风不禁眉头一皱,他想不到有人会比他更狂,而元胜脱口低呼道:“小姐,是小姐回来了。”
“哦,是叶媚小姐回府了!”蔡风心头一热,禁不住脱口叫了起来。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小姐的名字呢?”元胜不胜惊讶地问道。
蔡风自然不会告诉他,不由得错开话题笑道:“你们小姐艳名盖天下,我自然知道,有什么奇怪。走,我们到前面去看一下,听说穆大人已经搜到前面去了,看看可有什么结果。”心中却暗付:“我倒想看看元叶媚见我在邯郸城也这么风光的样子。”
元胜不疑有他,不禁笑着有些得意地道:“我们小姐可真是美若仙子,我敢肯定,天下比她更美的女孩应该没几个。”
蔡风懒得反驳,并不搭话,便顺着马车行去的方向急追。
“干嘛走得这么快呢?”元胜低声怨道。
蔡风毫不客气地道:“你呀你,也许那边正在上演好戏呢!你不想看看那几个大盗是怎么杀人的?”蔡风头也不回地继续快行,始终与马车若即若离地跟着,街上的行人见元胜若护卫一般追在他的身后,谁还敢说他闲话,元胜没办法,也只好依着他的性子急行。
蔡风心头大为得意,追了一阵子,却发现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偌大约一条街上几乎没有人行走,而官兵也越来越多,都如临大敌般地小心戒备着,马车也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站住,不允许人前行。”一名官兵伸出长枪拦住蔡风沉声道。
“我们是元府的人。”元胜从腰间摘下一块翠玉令牌冷冷地道。
那官兵脸色一变,忙收起长枪,恭敬地道:“因为疑犯可能便在前方的城隍庙中,前面路段之中很容易受到攻击,因此请两位最好不要前去。”
“哦,这条道是通向我府地道路,若是贼人始终不去,那我岂不是要绕上很远才能够回府喽?”元胜道。
“穆大人和长孙教头等人都在接近那些盗贼,相信会很陕便能驱除的。”那名官兵淡然道。
“为什么不以火攻?”蔡风奇问道。
那官兵似乎对蔡风并不怎么看在眼里,反而有些鄙夷地望了蔡风一眼,冷漠地道:“若是大火引起这附近的居民房子都燃了起来又如何?更何况里面是否仍有宝物存在也说不清,难道也要将宝物给烧了?”
蔡风不禁心里暗气,心骂道:“奶奶个儿子,老子管你娘的烧谁的房子,又不是我的。”不过却并没有说出口,只冷哼了一声,大步向禁区范围内行去,自然不会有人再阻拦,元胜亦步亦趋地跟在蔡风的身边。
马车便停在不远,驾车的是个老头,不过此刻却把车停在城煌庙外三十步外的路线,护车的两个大汉全都移向长孙敬武行去,他们是元浩派去接女儿的人,布田府的人只将元叶媚送到邯郸城外便已返回,不过,却有几名官兵围上马车,为马车作守护,围成一大国,似是全是为了提防城隍庙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