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玉喉间滚动吞咽着,含不住的蜜液自嘴角流到下巴,她仍在卖力地卷着花穴中心那一点轻轻吮舔。看得出顾小姐很急,软软的鼻音哼着似是随时都能因为忍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而哭出来。自小被娇惯长大的人习惯了指挥和控制,此时更是按着李宁玉的头往腿心贴得更近了些,蹭的她脸上都是水。
重一点。。。。。。嗯。。。。。。
顾晓梦要求着,微微弯腰才能缓解这种快感,不一会儿又被堆积而上的感觉席卷。高潮来临时她浑身震颤,摁着李宁玉的头不让她动,双腿发软,待到欲望平息后才把她拉起来。穿好裤子一看李宁玉的脸,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李宁玉脸上尽是她的体液,顾晓梦伸手想擦却被她躲过去:顾处长想做这种事,一定有不少青年才俊鞍前马后乐意效劳,何必在这里为难我。
顾晓梦笑着,伸出手揩掉她脸上沾的水,当着她的面儿伸出舌头把指腹含进嘴里吮了一下。李宁玉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她转而抱住李宁玉的腰,轻啄了一下李科长嘴说道:我就喜欢你舔我。
轻柔的吻逐渐加深,不知谁先发了狠咬起唇来,一丝怪异的铁锈味儿在两人口中扩散开。顾晓梦舔了舔面前的人被咬破的下唇,手从她的脸上抚摸至耳后,轻柔地顺着她的耳朵形状描绘。杂物间只有一扇四方小窗,还被堆起的货物挡住了大半,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进来映在李宁玉半张脸上。
李宁玉挥开她的手转身要走,就听顾晓梦说:你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么?现在出去,你就不怕外面跪了一地要娶你的人?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个个都觉得能娶你,你向他们许诺了什么?
李宁玉直视着她说道:婚姻对我来说不是必需品,也许对大部分女人来说它都不是一种必需品。
顾晓梦接着她的话说道:它是维护社会秩序这一行动下的产物,可从古到今很多女人却被用来维护社会秩序。
李宁玉静静看着她:许诺婚姻,有时候是一种手段。就像千百年来男人用我想娶你这四个字就能绑定一个女人的心。顾晓梦点了点头,李宁玉沉默着,在一些观念和想法上,她们不谋而合。
顾晓梦笑着叹了口气,率先打破了有些凝重的氛围,她笑说:不知道李科长准备怎么拒绝这群积极的追求者?
李宁玉眉尾上扬,淡淡道:克夫。
顾晓梦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一步一步把人逼到死角。
牵起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吮着,呜哝问道:要是有不怕死的呢?
李宁玉盯着顾晓梦的嘴,认真观察着她含着手指吞吐的模样,缓缓说道:那我只好做一回四易其夫的李宁玉。
顾晓梦眼神霎时凌厉起来,李宁玉太清楚她的脾气秉性,刚想抽回手,指尖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隐隐作痛。门外忽然响起错乱的脚步声,李宁玉咽回想要斥责的话看向顾晓梦,对方显然也听见有人朝这边来了,拉着她身子退了退,匿在死角当中。
光亮微弱,勉强能看清那一男一女的的轮廓,只要这两个人别一时兴起到里面来,就发现不了她们。
这对男女想来是暗中勾搭了许久,借着酒力想缠绵一会儿。男人哄着女人说着软话,一边急急掀着对方的裙子。男人抽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的时候,李宁玉伸手捂住了顾晓梦的眼睛,微微侧身挡在她身前。顾晓梦拉下她的手,一双明亮的眸直直盯着她。李宁玉面上没什么表情,重新把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色急的男人没两下就缴了械,还哄着怀里的女人说是酒喝得多了些,说着又撸了两把往女人身体里进,没一会儿又射了。女人见状嘟囔着什么中看不中用,男人小声骂道:女人家说这些像什么话!难道你也要学情报科那个荡妇吗?
顾晓梦一听这话不由怒火中烧,刚想大骂就被李宁玉堵住了嘴。待那两个人走后,李宁玉才结束这个吻。顾晓梦看着她,她总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样子,不管别人说了多少难听话,都能泰然处之,云淡风轻。
她忽然理解了这样的李宁玉,天才之资,智力非比常人,于她而言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完全展开的公式。她比任何人都懂人性,人性中的善与恶她看得比谁都通透,可她也因为这份通透而失去了乐趣。
密码是既定公式下的解谜游戏,谜底揭开的那个瞬间,乐趣自然也没了,而她需要一些未知来支撑她继续向前,以他人作为试验品去体验生而为人最原始的需求,并且不断扩大试验范围,是她目前为止还能获得乐趣的最简单的途径。
顾晓梦端详着面前的女人,心里油然而生一种非常莫名的情绪。
不是嫌弃,不是怜悯,不是可惜。
但究竟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在这当下,她很想叫一叫她的名字。
红唇开合,一声李宁玉脱口而出。
李宁玉神色淡然,并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显露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她是天才,她总能猜中人的心事。
她说:说废话浪费人的智力。
顾晓梦一愣,而后很好地诠释了自己对这句话的理解把人压在货架上,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手摸索着翻进她的裙底,濡湿一片。
她凑近李宁玉耳旁轻笑,啄了下她的耳朵:李科长舔我的时候自己就湿了?
耳朵冷不防被亲,李宁玉吸了口气,刻意忽略在她腿心厮磨的手,说道:你正在浪费自己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