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找蒋大同。”蒋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蒋韵?”女人猜测着。
“让蒋大同接电话。”蒋韵压制着内心的怒火。
“啥事儿?”蒋大同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
“奶奶去世了,我通知你一声。”蒋韵声音寒冷刺骨。
“怎么回事!?我马上赶过去!”蒋大同吼了一嗓子。
蒋韵果断地挂上了电话。
她想不通,蒋大同从未关心过奶奶,如今去世了,却想要扮起孝子的模样。
真是可笑。
蒋韵坐着在严亦的摩托车上,向殡仪馆驶去。
墨色如浓,风里都透露着凄凉,冰冷的月光照亮着前方的路。
在头盔封闭的里,蒋韵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这狭小的空间,就像是蜗牛的壳,她可以蜷缩在里面,释放自己的悲伤,来寻求一丝的安全感。
夜晚呼啸而来的风,吹不散她的痛苦,也带不走她的忧伤。
她在心里默想,在去往天堂的路上,奶奶就不会害怕,会不会也像她此刻一样惶恐无助。
严亦把事情安排得很妥帖,一到殡仪馆就有司仪来和蒋韵对接事项,蒋韵本就无法冷静思考,听完司仪所说的流程后,更是一头雾水。
“有什么事儿你直接和我说吧。”严亦点了根烟,不耐烦地对着司仪说。
“好的,好的,严公子。”司仪毕恭毕敬地队严亦说。
这时柯以难也赶了过来。
蒋大同出现的时候,蒋韵正跪在香炉前上香。
“怎么回事啊!?”蒋大同用质问的语气问蒋韵。
“心肌梗塞。”蒋韵忍着痛说。
“我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个毛病!”自打蒋大同走进这个房间,没有看一眼杨丛清,也没有上一炷香。
“你忙着照顾你的妻女,怎么会有时间关心奶奶呢!她生病了你都不来看一眼,现在假惺惺地来做什么!”蒋韵站起来,用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蒋大同。
“这两个人是谁?”蒋大同警惕地看着柯以难和严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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