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韵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头昏脑胀,全身都是汗,闻见了屋子里浓郁的酒精味。蒋韵抬手去擦额头上的汗,结果却弄得一手黏腻的液体,还闻到了一股桃子味,回头一看枕头旁躺着一个冰棍袋子。蒋韵疑惑地看着这一切,想着自己不是在沙发上看电影,怎么会跑到卧室来。
突然间,蒋韵看见了坐在地上,趴在床沿上熟睡的柯以难。他的手边还放着药盒和体温计,蒋韵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发烧了。蒋韵看着周围有些荒唐的场景,不禁笑了出来,她能想象到柯以难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多么的慌乱。
这时,蒋韵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是怎么从沙发上来到卧室的?
蒋韵深沉地看向了熟睡的柯以难。
之前,每当蒋韵生病发烧的时候,都是奶奶陪在她左右悉心照料,而现在,她还有柯以难。即使柯以难是笨拙的,但还是会尽所有努力照顾她,陪伴她。
蒋韵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蒋韵担心柯以难这样姿势睡一宿会落枕,轻轻推了推柯以难。
柯以难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下子从原地跳了起来。
“蒋蒋!你还好吗?”柯以难上前用手试探蒋韵的额头,一下子摸到了蒋韵额头上的糖水,“你的汗怎么这么黏啊?”柯以难此刻像一个二傻子,仿佛这一切事情都不是出自他的手。
“你在我头上放冰棍干嘛?”蒋韵白了柯以难一眼。
“冰棍!?哦!我放你头上的冰棍化了吧!我睡过去了!”柯以难这才恍然大悟。
“没事了,我不难受了,你回去睡吧。”蒋韵看着柯以难的样子有些心疼。
“还烧吗?”
“可能还稍微有些低烧,睡一觉就没事了。”
“你这床上都这样了,怎么睡啊?”柯以难看着留了满枕头的糖水忍不住自责。
“没事的,将就一晚上,我去洗把脸。”蒋韵一站起来感觉头发懵,缓了一会才迈开步子。
“不行,你晚上不能睡这里,本来就难受,床上现在这样子怎么睡啊!你去睡我床,我睡这里。”柯以难对着正在洗脸的蒋韵说。
“真不用了,我没事了。”
“不行,你赶紧去我房间!”柯以难拉着蒋韵去了自己的房间,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你就安心地睡!我去处理床单。”
蒋韵拗不过柯以难,脑袋也晕沉得厉害,便没有在拒绝,躺在了柯以难的被子里。
关上灯之后,蒋韵有一种很抽离的感觉。柯以难的被子里有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每次靠近柯以难蒋韵都会闻到这股味道。以前闻到这股味道蒋韵没觉得有什么心理波动,可现在这个味道让她觉得安心,让她开始依赖。并且想到自己躺在柯以难的床上,蒋韵忍不住脸红心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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