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终究是没能走都一起,是我不配。
懦弱的我,不配拥有你的喜欢,也不配拥有幸福的生活。
“兄弟,你自己做的选择,我们当朋友的不再劝你,但是我们两个都希望你能幸福。”丁一也上前抱住柯以难和蒋韵。
从那年三个小孩在桃树下“结义”,他们相伴一起走过了十一年,可是在这个拥抱过后,便意味着分离。
仪式很快就开始了,蒋韵坐在台下,看着柯以难和江诗语成双入对地和宾客敬酒,蒋韵突然觉得不能呼吸。
她所有的笑容和坚强都是装的,在看到江诗语满脸幸福挽着柯以难的时候,她建设好的所有心理防线全部坍塌。
在这个充满幸福和甜蜜的宴会厅,蒋韵不敢流眼泪,她拿起香槟仰头干了下去。
“不能再喝了。”在蒋韵拿起第五杯香槟的时候,丁一按住了他的手。
“阿一,我想走了……”蒋韵用几乎乞求的语气对丁一说。
丁一这才发现蒋韵在大口地呼吸,呼吸急促,全然一副已经崩溃的状态。
“阿韵!阿韵!你还好吧?”丁一突然觉得蒋韵的状态不对。
“咱们走吧,我想离开了。”蒋韵背对着柯以难的方向,生怕自己窘迫的样子会被发现。
“好,好……”丁一拉着蒋韵离开了宴会厅。
走出酒店的那一刻,蒋韵再也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哭得天昏地暗。
蒋韵突然觉得胸口像是有东西堵住,突然感到不能呼吸,眼前一片黑,她咳嗽了两下,想要顺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口鲜血从口腔中喷涌而出,随即整个人倒下。
“阿韵!阿韵!”丁一抱起晕倒的蒋韵奔向严亦的车。
严亦看见丁一怀里垂着手的蒋韵,立刻冲上来从丁一手臂里接过蒋韵,将她安置在后排座椅,用最快的速度开向了医院。
抢救室外,严亦和丁一身上沾着血迹,两个人一言不发地盯着急救室的指示灯。
“怎么样师哥?”在指示灯熄灭的一刹那,丁一和严亦冲到了抢救室门口。
“状态还算稳定,但是有恶化的迹象。”医生摘下口罩。“你们打算去瑞士治疗?”
“嗯,已经联系好了当地的医院。”严亦整个人都在不住地颤抖。
“今天晚上先观察一下,情况稳定的话,尽快去瑞士吧,尽早治疗才能提高存活的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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