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本官决不轻饶,本官手中亦是染过血的。”
两个猎户垂头丧气,不再辩驳。
当年自己作为壮汉都尚且承受不住,下游中的百姓有老有小,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晓是什么结局。
“求大人给个痛快吧。”
“不必再查,求大人赐死。”
杭舒章押了两人回城。
让人敲锣打鼓的通知百姓前去擂台围观。
贾明当众宣读了两个人的罪行,杭舒章判了个斩立决。
孤城百姓一片哗然。
有人道:“无怪,十几年前我儿子去云江抓鱼回来就病死了。”
“是啊,是啊,那年好多军爷病得厉害,我儿子还去帮忙了,结果回来也病死了。”
“呸,活该,这两个人简直不是人。”
“是啊,亏得我还多谢过他们保得孤城不受那些当官的迫害,却没有想到,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两个人临死之前还遭受到孤城百姓的唾弃。
看着自己守护了多年的人,瞬间变了嘴脸来唾骂自己。
两个人面如死灰。
杭舒章道:“行刑。”
顾梦寻的军营有执法官,一人一刀就剁了两个人的人头。
孤城的百姓被杭舒章逼得没有办法,不得不前去登记人口,录户籍。
然后去保释自己的亲人。
参与暴动的足有二百多人,如此一来,几乎全孤城都被迫去登记了户籍。
顾梦寻和杭舒章回到城主府。
顾梦寻说:“这回你又是先斩后奏,怎么?不怕再次被贬去更远的地方?”
杭舒章:“我不上奏就是了,谁又知晓我斩杀了人?”
“我知晓啊。”
“那我还是写一写吧。”
杭舒章去提笔写奏本,汇报到任孤城三个月来的政事。
顾梦寻在杭舒章的奏章上签署了名字。
杭舒章说:“嘿,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顾梦寻把杭舒章挤走,霸占了主位,掏出新的奏本。
“礼宁,多谢你。”
顾梦寻:“不必,我汇报此次新军拉练结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