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月兴奋地走上前去拉起她,“到我房里,我再告诉你。”
袁紫柔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跟着她走。话说自从小月月来了以后,冉成傲缠住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难道小月月失魂落魄的样子与他有关吗?最近所发生的那么多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柳白月牵着袁紫柔到房间,一会儿要她教绣花,一会儿又要她讲府里的事,然后又是喝酒吃点心,看到柳白月如此盛意拳拳,袁紫柔也不好拒绝。
直到深夜,袁紫柔喝得有点小醉了,她目光迷离地看着柳白月,“夜深了,我该回房去了。”
“姐姐别走,再陪我一会吧。我是真的把你当姐姐一样,再陪我一会吧。我真的好寂寞,好害怕,一会,只要一会好不好?”柳白月紧紧拉着她的手,柳眉轻颦,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忧郁,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的。
袁紫柔本是个没父没母的孤儿,大家沦落到此地也算是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在柳白月身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初入府时的影子。
袁紫柔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手搭上柳白月的肩膀,“不用害怕的,你如果觉得寂寞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应该守望相助的。”
怒,她居然失约了!(二)
怒,她居然失约了!(二)
柳白月轻轻地点点头,心里却内疚,利用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她已经看出冉成傲对袁紫衣有所顾忌,又听到下人们都私底下纷纷议论他们俩的闲言闲语,更能证实她心里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今夜的风好像特别大,吹在人身上有种冷彻心扉的感觉,冉成傲此时就有这样的感觉了。月亮星星刚出来的时候,他觉得特别特别的美,可他在望了又望,盼了又盼,却盼不来美人儿后,心就渐渐地冷了。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来继续等下去,心想:她应该是有事在身,做丫环就是没有自由,晚一点就没事了,她应该快来了。
这一句安慰自己的话在说了十几遍后终于失灵了,他感觉到自己在自欺欺人,对是对着月亮说:“小月月,我的话你也敢不听,难道你不想再呆在冉家了吗?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到十,如果你出现我就原谅你,如果再不出现,别怪我不客气。一、二……七、八……”
他的目光锁在上山的那条路上,怒喊:“九……小月月,你不要后悔……十!”
冉成傲愤怒地狂奔下山去,走过的地方把风带起,风声呼呼,他直朝小月月的住处走去。
柳白月突然打了个冷颤,感觉正有一双阴森森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坐着的位置正面对着门口,一眼就看到冉成傲正站在外面。她假装没看见,连头都没抬,继续跟袁紫柔说着笑着。
袁紫柔背对着门口,完全不知道身后有人正看着自己。
冉成傲握紧拳头望着房里的两个女人,心里的怒火不曾消减。怪不得小月月不赴会,原来是袁紫柔拖住了她。难道他的心思全被袁紫柔看出来了,袁紫柔是因为吃醋才会盯紧小月月?
想到这里,冉成傲愤怒地拂袖而去。
柳白月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对袁紫柔说:“夜深了,我耽误了姐姐那么多时间真不好意思。姐姐早点回去睡觉吧。”
袁紫柔完全不知道被人利用了,“那你也早点休息,别想太多。”她站起身离开。
她不是故意的!(一)
她不是故意的!(一)
关上门,柳白月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今后复仇的计划将会越来越艰难。
铸剑坊在风家堡的后山上,与风家堡只有一门之隔。但柳青葱知道,那门一旦关起来,就代表着她和风琪俊相见之时遥遥无期了。
铸剑坊里只有几个老头儿,烧火的、打铁的都是各忙各的,还有在旁边抽着旱烟的,看见了她也像没看见。柳青葱在铸剑坊转了个圈儿,看到的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只听到打铁的声音,却没听见一人说话。
铸剑不是一件辛苦的事吗,为什么要找一些老人家来做?享有盛誉的风家堡难道请不起铁匠了?
看到那些形态各异的老人家,她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有趣。
夫人叫她来这里帮忙,她能做点什么呢?或者她是太天真了,夫人根本不是要她做什么,只是找个能安置她的地方。
她站在那里很久,不被人理睬的感觉可不好受。平时总嫌工作太多太辛苦,但一旦停下来,她又觉得无所事事很无聊,或许这就是穷苦人家的通病。
“老爷爷,需要我做点什么吗?”终于,她忍不住向那个看起来很和善的烧火大叔问。
那大叔用奇异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又继续烧火。
“难道是个哑巴?”她摸摸脑袋,又跑到那打铁的老爷爷身后,“老爷爷,累了吧,要不要歇会儿喝口茶?”
如她所料,还是没有人理她。这次柳青葱真的有些崩溃了,想到以后天天都要对着那些咙哑人,心里就特别难受。
正在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