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白笑着给她揉着腰。
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简一舒服地眯了眯眼,揪着他的衣角:“以后你得克制一点。”
晏凌白挑眉:“已经克制了。”
要不然她今天都下不来床。
简一才不信他克制了,翻了个白眼,抬起腿给他看:“你要是克制了,我脚踝上的牙印是谁咬的?”
昨晚她不止一次想逃离,结果次次都被晏凌白拽着腿拖了回去,嘴上一遍遍说快了,但到最后全是假的。
她委屈道:“你说话不算话。”
晏凌白一向最看不得简一哭,当然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立刻放轻声音哄着她:“是哥哥错了,打我几巴掌出气,好不好?”
说着,他握着小姑娘的手打到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简一终于扑哧笑出声,摸了摸晏凌白有些泛红的脸:“你还真能对自己下狠手。”
晏凌白笑了笑,抱着她起身:“既然出气了,那就下楼吃饭,不然一会儿你犯低血糖。”
简一搂住他的脖颈,打了个哈欠:“你几点起来的?”
“比你早起两个小时。”晏凌白说。
他把简一放到椅子上,去厨房端来一蛊海鲜粥,鲜香十足。
简一的肚子立刻咕咕叫了声,感觉到饿,她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吹了吹,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晏凌白撑着下巴,坐在她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吃,时不时把她掉下来的碎发整理到耳后。
吃完一碗海鲜粥,简一的精神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腿也不软了,晏凌白去厨房洗碗,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瘫着。
目光转了一圈,她突然发觉到不对之处。
等晏凌白端着一小碗圣女果走过来,她疑惑地问:“遛个球去哪了?”
平常这个时候,遛个球应该趴在落地窗前晒太阳,或者叼着它的玩具满屋子跑。
但她找了一圈,都没在客厅发现遛个球。
晏凌白面不改色道:“在自闭呢。”
“自闭?”简一好笑道:“它一只狗怎么会自闭?”
“不清楚,可能叛逆期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淡定道。
简一:“”
“不用管它。”晏凌白喂了她一颗圣女果:“叔叔阿姨出差这段日子,你就住在这里吧。”
简一含住圣女果,盯了他几秒,幽幽地说:“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这人就差把想干什么直白的写在脸上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