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笨,只顾搜雪堰国,却忘记派人去邻国查看。”有些自责,如果自己早点想到,那么,他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你师傅是、、、?”只顾责备自己了,险些忘记他嘴里说的师傅。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浅笑道:“救了我之后,见我的医术也很了得,变收留我为徒,过些日子就会来盛都。”
“你说谁你师傅要来京城?”惊讶的撑起身子,如果是那样自己要好好的招待下那位师傅了。
独孤辰见她如此的激动,便把她的身体又按了回去:“急什么,还有段日子呢,你啊,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安胎。”
“哼,这和养猪有什么区别,我才不要。”丢给他一个白眼,尽自的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睡觉。
“呵呵呵。”一阵笑声从他的胸腔里发出,裂开嘴,脸上笑的十分的灿烂:“我就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装睡觉的风絮儿张开双眼,不爽的看了他一眼,翻了下眼仁,撅着嘴,调转身体,背对着他,继续的装睡。
独孤辰挑挑眉,伸手从后搂着她,渐渐的进入梦乡。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把屋里熟睡中的两人吵醒,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印射在纱帐上,暖暖的照在脸上。
“辰,什么时辰了?”眯着困顿的眼,就是不像起身。
独孤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外,寻摸着也就刚到巳时那样,低头看看自己亲亲娘子似乎是又睡过去了,悄悄的起身,洗漱好之后,才踱步的出了大殿。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床上的风絮儿才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扭头瞅瞅身边的人已经没影了,叹了口气,慢慢的起身。
罂粟在外间听见寝室里传出了声响,在屏风处,小声的问道:“王妃醒了吗?”
弯腰想要拿些,发现自己的肚子搁着,怎么也够不着,正气闷的时候,听见罂粟的声音,犹如天籁般。
“进来。”中气十足的把罂粟喊了进来。
罂粟进屋就看见王妃坐在床边上,脚下的鞋子左一只又一只的,上前弯身的给王妃穿上:“王妃,以后这些小事,有我们来做就行了。”
“唉,真是抬头望天,低头看肚皮啊。”摇摇头,自嘲了下。
罂粟好笑的看看自己的主子,手脚利落的给王妃穿上衣裙。
坐在殿里的桌子上,看着前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早膳,甚至已经消失了两个月的补膳也上了桌上,风絮儿瞬间感觉心里暖暖的:“王爷呢?”
抬眸看向一边时候的竹冷清。
“王爷在书房,处理事务,已经吃过了。”冷清拿起小碗,为王妃盛了碗王爷亲自熬制的补膳。
拿起汤勺慢慢的喝了口,不是很烫,刚一进口,秀眉就皱了起来,和原先做的相差甚远,在一细想,就知道这药膳出自谁人之手,喝了满满的两碗,才放下了筷子,端起水,漱漱口,才起身的走出大殿。
一拐弯便见书房门口站着黄易和玄月。
“王妃。”玄月、黄易躬身的问安。
“恩。”点点头,黄易便把书房的门推开,躬请王妃进去。
独孤辰埋首在案前,上面被一些奏折堆的满满的。
“娘子,来,坐。”从奏折堆里面抬起头,看着自家的娘子,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风絮儿撇了下嘴,老实的坐在他的边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这些不都是皇上管的事情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对着她解释道:“这些都是军队的奏折,原本就是我在批,我请假的时候,就移交给了皇上,现在我回来了,这不,又给我送了回来。”无奈的看着已经堆积两个月的奏折,摇摇头,又继续的看着手里的奏章,拿起笔,开始批阅。
风絮儿静静的看了会,实在无聊透顶,便起身走了出去,想起昨天晚上刚下过雨,不知道夏园那边怎么样了,于是叫来竹冷清,备好马车,准备去夏园看看。
竹冷清不敢大意,一边为王妃准备着马车,一边开始调集府里的侍卫,甚至把府里的预留的铁骑军都给叫了出来,足足有三十人之多。
风絮儿看着他们严阵以待,抖抖僵硬的嘴唇,自己出个门,怎么搞的跟出行一般,随即也理解他们的心思,便也随了她们的意思,不然,今天这门是出不了了。
一路浩浩荡荡的赶往城外,路过的百姓,纷纷停下脚步观望,成群的悄悄的说着。
茶楼,玉竹轩二楼,南宫修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经过的马车,一对神经素然的铁骑军在马车的两边,后面跟着卫士不少,穿着魅王府标志的衣服,不用细想,高出这么大的阵仗,除了魅王妃,也绝无此人了。
“南宫兄,看什么呢?”薛洪宝见南宫修站在窗边出神的望着,好奇心驱使下,也站起身来,凑过去一望。
“呵呵,好大的架势,这个魅王妃还真不简单,连魅王那么冷酷的一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整个后院独有此一人,看见其手段相当了得。”真想看看那马车里的人儿长得如何,猥琐的摸着下巴,心里痒痒的。
南宫修回头见薛洪宝泛着淫笑,心里不由的又厌恶了几分。
“我劝你还是少打她的注意,惹怒了魅王,你们薛家死一族都算是好的。”南宫修关上窗户,又坐了回去,想起邱玉泉,只不过调戏了几句风絮儿,就被他把魔宫给铲了,最后落得个自杀而死,他的棺椁就埋在京城外的十里坡那,自己还悄悄的看过,还好风絮儿给他留了一面,换了身新衣服,打理下妆容,给了一副棺椁,不至于他的尸体被野兽吞没掉。
“南宫兄,南宫兄,你想什么呢?”叫了即便,都不见他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