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辰领着风絮儿优哉游哉的走了,剩下几个人尴尬的站在殿里,想着怎么联络感情。
夜里,风絮儿想着小白对自己说皇帝老儿吃完之后没什么反应,喜忧半参,想着在进空间在研究研究,看看身边看书的相公,胳膊肘捅了捅:“达令,我去空间炼药,一起去不?”
“亲耐的,好啊。”独孤辰勾起嘴角,最近实在喜欢自己娘子变着花样的叫自己。
风絮儿笑眯眯的拉着独孤辰进了空间。
“亲耐的,你确定你炼药不要我帮你?”独孤辰看着而自己娘子每次练出了药,效果都奇佳,药效简直前所未闻,试吃了的动物不是处于半疯状态,就是去找阎王喝茶,整个惨不忍睹。
“不用,我快成功了,皇帝老儿吃了我的药,都没什么变化,证明我研制的药还是有效果的。”风絮儿抿着嘴点点头,对自己是非常有信心。
独孤辰眼皮狂掉了几下,无声的点头:“我去寒山采药,你用不用来点,我顺道给你带回来点。”
“不用,药室里都有,你忙你的去吧。”风絮儿对着独孤辰挥挥手,自己走了。
小金趴在草地里,看着风姐姐走了,才敢缓慢的爬动自己的身躯,悠长的吐出一口气,还真怕姐姐人来疯的抽自己身上的血。
翘起蛇脖,见姐夫走远了,看看四周,见哪块地都不可靠,看着而旁边的大树,干脆爬上去吧,等什么时候姐姐炼药完事,自己在下去。
半盏茶的时间,独孤辰拎着一些极品的药材回来了,去药室去制药,炼制一些对付盅虫的药物,自从上次自己被盅虫折磨之后,才明白时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毒药,而是那些用肉眼都难以观察到的虫子,自己势必要练出任何盅虫都怕的药物。
两个人个忙个的,时间慢慢漂移,等独孤辰研制完了之后,风絮儿也停手了,晃晃瓶子中墨绿色的药丸,开心的笑了,就等着小白回来之后,在次去试试刚刚出炉的新药。
“娘子,你确定你这药能成功么?”桃花眼扫了桌子上的剩余的药,脑门上汗哒哒,娘子可真大胆,什么药都能往一起配。
风絮儿盯着瓶子摆摆小手,不甚在意的说道:“不成功接着来。”
看着她,十分无语,好吧,娘子是最近手太痒,等什么时候失去兴致了,估计也就不在炼那些摧残各种生物的药了。
风絮儿余光扫去,摇摇头,上前踮着脚,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的对着他说道:“安啦,我这回放的药,里边没有毒性的,全部是一些有关绝育的药,相信我,很快会有好消息的。”
独孤辰抽抽嘴,没有毒性?难道不知道一些药混在一起就是剧毒么?心里很是为皇上鞠了一把同情泪。
“相公,我们有好几天没对打了吧,今天要不试试?”放好小药瓶,眨着大眼看着他。
“好。”能说不好么?不能,自己首先给自己否决了,老公的宗旨是让老婆快乐,所以,不能拒绝老婆的话。
小金又睡醒了一觉,看着底下两人,诧异的眨眨红色的眼,难道姐姐要和姐夫决斗?不知道这回姐夫又用什么方式让着姐姐。
在深山老林里的小白正在奋进的抓着一只通体成冰蓝色的狐狸,追着这只狐狸已经大半天了,就不信追不到。
小狐狸剧烈的鼓着胸脯,停下蹄子,瞪着双狡黠的眼睛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老虎,张开尖嘴,微微突出舌头,喘着气。
小白不眨虎眼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狐狸,心知这是它力气尽了,不给它喘息的机会,猛然的扑了过去,小狐狸轻飘飘的一闪,躲开了小白的攻击。
小白微怒,气愤的低垂虎头,虎目上挑,又一次的扑了过去,小狐狸又一躲,可惜这次是正中下怀,躲到了小白的怀里。
小白笑眯眯的看着怀里挣扎的小狐狸,不惧它的尖牙利嘴,认它咬着自己。
小狐狸也没想到,这只老虎这么狡猾,甚至比自己还要狡猾,可是为什么怎么咬它,它身上的皮毛为何都不曾受一点伤?放弃挣扎,认命的做只待宰的狐狸。
这时小白浑身猛的一颤,发现空间里有异常的波气,吊起来小狐狸,使用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快的速度回了山庄。
“哎,黄易,你看见了没?”玄月躲在树上,只感觉眼前一道白色的虎影闪过,便没了踪迹。
出神的黄易回头瞄了一眼:“看见什么?”
“好像是一只白色的老虎?”
“你没事吧,不会应为指婚给你刺激成这样吧?”翻了个白眼,要是真是一只白虎,在院子里巡逻的士兵早就发现了,还能进来这后院?再说,这座山庄四周都布置着陷阱,别说一只白虎,就是一只兔子都难以进来。
玄月瞅了黄易,撇撇嘴,难道自己刚才是眼花了?皱着眉,摇摇头,继续的蹲在树上守夜。
小白到了的寝室并没有见到风姐姐,这才后知后觉的闪身进了空间。
到了空间,把嘴里的小狐狸扔下,跑向山里,小狐狸只感觉眼前一闪,就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好奇的开始在里面四处乱转。
左看看右看看,没什么新奇的玩物,在望眼看向远处的山,正打算跑过去,变传来轰隆隆一阵的响声,地上剧烈的震动,小狐狸霎时间呆傻在了原地,回过神来之后,起身就开始乱窜,试图找个安全的地方,可是悲哀的发现,每个角落都在剧烈的抖动。
独孤辰见此情景脸色瞬间转变,抓起风絮儿一个翻身离开了山里的练功场,快速的奔向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