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被徐璃月拉着,又是去了京师里的几个社团。
这里的士子极多,在林尘来了之后,不少人都是肃然起立,毕竟林尘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败家子纨绔了,他的身份太多,又有大奉状元,更有科举培训班的校长,能和国子监平起平坐。
所以,林尘也不得不又留下几首诗词,主要是写给徐璃月的,徐璃月带林尘到结社来,也是让人做个见证。
对此,林尘也有些无奈,什么样的女人都是善妒。
……
肃亲王府。
任正荣与另外一个男子,坐在书房里,中间是摆放着一些茶水。
“三哥,许久不见了。”
任正荣笑道:“你在河间过得怎么样,可有辜负河间王的名声?”
“什么狗屁河间王,当年若不是你退让,我还只至于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河间王?看看他将这天下治理得怎么样了,真是摇摇欲坠。”
河间王摇头。
“如此危急关头,皇帝非但不联合那些士大夫,稳定天下,反而是要去削了这些士大夫的土地财富,更是纵容那个败家子胡作非为,东山省的孔家都被他给暗地灭了,啧啧,我看咱们这位大侄子,可真是手段狠辣。”
河间王忿忿道:“三哥,我就说当年,你不该退位,凭什么呀,老二早死,老大也死了,当时你又有重兵,就朝堂那群老不死的东西逼着你退让,你就退了?”
“当年附近几个省的兵备道兵力全调回来了,京师四大营主力全在,朝堂所有臣子,全部站在大侄子那边,我怎么打?”
“大不了攻破京师!不就是再来一场攻城战吗?”
“没有胜算,而且就算打下来了,草原蛮子必然南下,之前时机不成熟。”
“那现在呢?”
“现在……”
任正荣把玩着酒杯,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河间王。
“老四,时机倒是成熟了,但我还缺一个契机,你愿意与我里应外合吗?”
河间王一愣,但随即道:“三哥,你要怎么做?”
“附耳过来。”
河间王凑过来,任正荣低声说了一些,听得河间王睁大眼睛,他有些惊骇看向任正荣。
“怎么样,四弟,干不干?”
河间王脸色变幻。
而任正荣继续道:“这个大侄子,将我看得可死了,在我府里安插了眼线,附近更是常有一千兵马常驻,就盯着我,按照规矩,我们应该是外放就藩,老四你被放在河间,而我呢,却被他关在京师,哪里也去不得,嘿嘿,他是生怕我反了他,我无论做什么事,第二日就会出现在他的案牍之前。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可是,这种成功几率……”
河间王有些犹豫。
“不用担心,我布局谋划如此之久,早已布置妥当,现在就问你,干不干。”
河间王一咬牙:“干了!”
“好,只需等一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