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如果不是阿牛,我们这些没钱看病的乞丐早死在街头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阿牛的医术,我吴天第一个信!若是陈长老不敢,我吴天第一个来。阿牛,你要怎么给陈长老开胸验骨,也在我身上割一刀。不,先往我身上割一刀,再同样地给陈长老开胸。我们就当着所有丐帮弟子的面,好好地验一验到底我打陈长老的那一掌,是否真如史帮主尸身上的致命伤一样。”吴天刷拉一下大力扯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口,大义凛然地要曾阿牛先拿他来开刀。
张无忌目光略复杂地看着吴天,心中百感交集的他后悔小时候他没有吴天这般的胆识这般的头脑,一个开胸验骨就把伪善的陈友谅那丑恶嘴脸翻了出来。
“阿牛。”
“我是!”张无忌赶紧回过神来,立即将他那个藤条箱子搬了出来打开,各种药瓶子、形状各异的刀具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塞满了箱子的空间,光是看到这些配件就觉得他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为了减少流血和疼痛感,在开胸验骨之前两位必须先喝一碗麻沸散,但这样的话会昏睡不醒。”
“有没有别的法子?这开胸验骨当然是要清醒地看着才行,陈长老,你说对吧?”吴天对曾阿牛投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反之则是对陈友谅百分之二百的恶意,那不怕死的莽夫做法逼得陈友谅的脸色更加难看。
“有是有,以金针□可以止血而且也感觉不到痛觉,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动作影响刀的切割走向,必须要先点穴才可以进行。而且陈长老的内伤严重,见他一再咳血只怕断裂的骨头已然造成体内出血,再不医治恐怕会不好了。”
“那就这样来吧。”吴天将上衣扒拉下来,露出健硕的上身,让曾阿牛在他身上点穴并且施针。
张无忌很快就在吴天身上布好金针,然而当他转过身来也要往陈友谅身上点穴施针的时候,那陈友谅根本就还没有脱衣服。这种消极抵抗的态度让周遭的乞丐们纷纷起哄嘘他。
老实说,陈友谅和张无忌并无过节。但是陈友谅的丑恶嘴脸让张无忌想起了当年那些人逼他爹娘自尽的场景,不免就有种厌恶的情绪袭上心头,自然而然也就不可能会对陈友谅友善。
“陈长老,请脱衣。”张无忌请陈友谅脱衣服,然而他那种恭恭敬敬的腔调中隐约有吴天的影子。
“脱衣服!”
“脱衣服!”
“脱衣服!”
在众多丐帮齐心协力的吆喝中,陈友谅终于慢慢扯着衣服。
然而就在众人等着看开胸验骨的时候,陈友谅突然间一转身轻功跃起就往人群圈最薄弱的地方逃跑。
“逃了逃了!难道他才是杀死史帮主的凶手?!”
“快抓住他!”
就在丐帮大会一片混乱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四周上下响起似远还近的琴箫和鸣之声,忽远忽近忽东忽西让人无法听得真切到底是哪里传来的,丐帮众人心生惊异,就在污衣长老冲虚空喊话来者何人的时候,四名抱琴白衣少女从丐帮总部的大门处走了进来,随后又有四名吹箫少女跟着走进。
在悠扬的乐声之中,徐徐走进一个左手携着个十二三岁女童的美丽女子。
那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身披淡黄色薄纱,风姿卓越,白肤胜雪,容貌极为美丽,只是那眼神太过冰冷,如冰似刀,让人心下不由得警惕戒备。
与那女子极美的容貌相反,那个女童却长得极为丑陋,然而众人的目光却全都落在那女童左手上握着的一根青翠竹棒上。
“窃帮之贼,不可姑息。”
陈友谅一心要逃跑,自然是未受黄衫女子出场的影响,见众人的注意力被那黄衫女子吸引去,他就更加逃得飞快。
然而只见那黄衫女子飞身一跃,弹指间,那陈友谅的后心穴道就被一个龙眼大小的玉珠打中,立即瘫了摔下来被人擒住。
“阁下是,”吴天已经解除了麻痹状态,义正言辞地问这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
“史红石。”然而那冷傲的黄衫女子却低头看那紧随着她的丑陋女童,根本不看吴天一眼。
“就是那个人伙同一个老头打死我爹!”史红石紧紧抓着手中的青翠打狗棒,指认陈友谅是杀死她爹史火龙的帮凶。
“这我们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