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就是吃醋了。”
谈枫屿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真的吗?”
“真的啊,我骗你干嘛。”谈秋安慰地拍拍他的脑袋,“我看他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你也不能就这样傻等着他开口啊,得想个办法套一套。”
谈枫屿傻兮兮地问:“咋套?”
“你小子,骗人的时候不是挺精明的吗,现在又不会了?”谈秋白他一样,“alpha刻进骨子里的劣根性是什么,占有欲和控制欲啊!你随便拿个人激一激他,罗奇那混小子都行,逼急了他就都说出来了。”
谈枫屿想了想,绝对谈秋说的很有道理。之前他身上只是沾上一点点罗奇的气味,杨晔就失控地咬了他的脖子,可见杨晔虽然看上去稳重,实际上也经不起激。
这三年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谈枫屿不禁在心里感叹起来。从前他还算有点小心机,这三年来过的都是别人想着法儿哄他的日子,算是把脑子给过木了,一下子又过回得哄着杨晔的生活,有些事总是反应不过来。
冷不丁又想起来罗奇骂他犯贱的事,谈枫屿有点气闷。
等他成功和杨晔发展成了双向奔赴,一定第一个到罗奇面前去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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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还有五分钟开始,谈秋带着谈枫屿进场了。谈秋那几个死对头果然个个都在,一看到谈秋来了,马上就凑过来想找她的不痛快。
“这不是秋姐吗?好久不见啊!”一个身着浅黄色露肩礼服的女beta端着高脚杯款款走来,打量了一番谈秋身边的谈枫屿,笑意盈盈地说,“哎呀,这是秋姐的儿子吧,都长这么大了啊!”
“是啊,今年刚满二十七。”谈秋拍了拍儿子的后腰,介绍道,“这是二十几年前跟我做过同事的olly,你叫她一声olly姐就好。”
谈枫屿双手插兜,懒懒地喊一声:“阿姨好——”
olly笑容一僵,很勉强地应了一声。
谈秋跟儿子唱红白脸,此刻板起脸教训起他道:“怎么说话的,都叫你喊姐了。”
“那多不合适啊,差辈儿了都。”谈枫屿很入戏地演了起来,“我对长辈一向都是很敬重的。”
他其实记得olly这个名字,以前谈秋还在给人打工的时候跟他抱怨过,有个叫olly的同事看她不顺眼,故意弄毁了她的手绘稿。
olly硬撑着又跟母子俩聊了一会儿,没想到频频被谈枫屿踩在痛脚上,偏偏这小子骂人又不带脏字,她想走谈秋还硬拉着她继续聊,弄得olly好不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