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大斜眼打量着余建平。
你有日天的本事,在我的地盘上能跳多高?
俗话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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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还带着一个人。
路上不安全,荣哥也辛苦,保护费涨涨也是应该的。
路上不安全,张亦然话里有话,意思是我要重新找下家,缴保护费。
不安全?
我怎么看不出来。
荣老大嘿嘿冷笑着。
荣哥。
我们食为天工贸公司也做大了,承蒙你的关照,你也辛苦。
你看保护费涨到十万元,一月我给你十万元行不?一年一百万。
月底30号结清,还是一年一次结清?
张亦然讨好荣老大。
你当我是商贩吗?
我又不是菜贩子。
我们是合法的公司,保护费我们早已不收了。
你让我们违法。
张总。
你把我公司往火坑上推,堂堂的政府管辖的金城市,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受保护费。
让政府,公安局的脸往那儿放?
我收过保护费吗?
你不要栽赃陷害我们。
下面的喽啰迎合着一起高呼:“就是,我们在什么时间,收过你的保护费?我们是辛苦打工赚来的钱。”
张亦然气得那双粗糙的双手在颤抖。
想当一个婊子,人家都不买账,想当一个妓女,岔开人家都不上。
想吹箫,扒人家的裤子,人家都嫌她脏,一脚把她踢开。
荣老大有多卑鄙多无耻?
天理昭昭。
余建平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像魏晋南北朝打铁的嵇康和钟会的对话,嵇康说:“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呢?”
钟会说:“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祥和安宁的金城市居然有这种事情?
荣老大劳改释放犯不是嵇康,他只是江湖流氓头子。
而余建平也不是钟会,他只是一名在张亦然,手下做事公正的保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余建平想起了毛遂自荐里的毛遂。
余建平胸口堵得慌,他紧握的拳头展开又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