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平迅雷不及掩耳,一个嘴巴上去了,出手之快。
那个红头发青年脸上,瞬时五个手指头红印。
另一个黑头发青年一看架势不对,抄起椅子。
余建平一脚踢飞椅子,黑头发青年后退了二步。
余建平左手拽着椅子,右手又一个嘴巴,打的那个黑头发青年,趴在桌子上。
红头发青年刚要爬起来,余建平一不做,二不休。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十字螺丝改锥。
一道寒光从红头发眼前滑过,改锥尖穿进了红头发耳朵。
似一个耳坠,鲜红的血顺着耳边流下来,他蜷缩在墙脚里。
黑头发青年刚从桌子上爬起来。
余建平拿起地下保温瓶,一壶水浇到头上,幸亏是凉水。
余建平也得防备青年还手。
他把热水瓶砸在墙脚里。
咣当一声巨响。
红头发青年捂住脸,吓得趴在地上,哪里有还手之力?
余建平左手把黑头发青年提起来,右手一道白光。
一个嘴巴又贴在黑头发青年的脸上。
他鼻血流下来了。
无赖,下三烂······
余建平骂着。
他把喝的饮料,从嘴里扣着催吐出来。
哗啦啦啦啦……
吐在黑头发青年的头上。
当兵憋屈七年。
格斗,擒拿,捕俘,五公里跑,吃得苦,受得累,还没有一个好工作。
就是一个保安,他今天终于用上了·····
大千世界,我也许只是一根羽毛,但我也要以羽毛的方式,承载和平的心愿。
这可是重大的质量事故,货架部部长刘艳梅,赶紧跑到张亦然办公室。
张总。
出大事了。
我们货架上的饮料有问题。
她把简单细节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那两个青年被新来的保安余建平带走了,要见董事长。”
张亦然大惊,她赶紧从办公室跑出来,跑下楼梯,推开余建平的休息室。
一看是又解气,又害怕。
小余。
住手。
他们是客户。
我们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