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坝各沟分水都有严格的规定,分配不公就是各村村民械斗的开始。
古时不能乱浇,不犯水规。
可现代用水制度,用流量计测量渠道水的流速,精确到一杯水的流量计,也会被水管员滥用。
把流量计放在少数掌权者水管员手里,没有人监督,水管员把权利玩弄与股掌之中。
当流量计属于西河县全体村民时,它就不会被乱用,会精确到一杯水的精度。
可流量计被个别水管员操弄,就会出现盲目遵从、欺骗、愚弄和玩弄权利。
量水的方式是以坝口放置探头的方式,水的流速小数点后面稍微有一点变化,结余的水量是可观的。
各村所浇灌的土地有多有少,土地有好有坏,渠首整个集中供水体系——从支渠,到干渠,再到通往千家万户土地的沟、渗漏的状况不同。
水管员做的公平也不行,还要照顾边缘地和劣等土地的用水问题。
所以每到农村青苗浇水,这种魔咒就开始了。
给村民浇灌土地的水,黑幕只有水管站长郭成奎,水管员张宽知道。
宇宙大部分是黑暗的,只有星星点点的星光点缀在夜空。
放水的黑幕就好比黑夜里站在大海边的一个人,看到海浪上的小泡沫,认为大海的波浪都相似。
给村民放水的黑幕,如同海浪上的小泡沫,最黑暗的黑幕,外人不晓得。
大坝站长郭成奎是个精明人,他从一名农村护渠临时工,然后转正,当上水管员,现在是大坝水管站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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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攀登珠穆朗玛峰。
郭成奎做事还是比较有分寸,开闸放水结余下的水。
大坝水管站还有三百亩水浇地,种植胡麻,油菜农作物。
在基层工作没有实惠谁愿意来。
他给水管处上缴一部分,给水务局各部门再送点清油。
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一名小小的水官员,命运还不是捏在别人手里,所以他做事小心翼翼,工作十几年也没有什么大错。
经常在水管站基层工作的水管员,就是亲家多,给人当干爹的几率大。
农村生存艰难,双方互惠互利,好上填好,认干爹干妈在西河县乡村落地声根。
郭成奎当护渠工时,每年渠道缓坡鹅卵石淤积,总要清理,遇上北庄的村支书吕兆霖。
他召集村民把三公里长的渠首淤积鹅卵石清理后,渠道保护完好,就这样两人认识了,在工作中培养了感情。
可今非昔比,现在郭成奎是水管站长了,总要照顾北庄,但是吕兆霖有一个毛病好赌。
赌博特有的狂热和魅力,很容易使一个人失去理性,他赌博出现失控。
问题也就接踵而来,佛家说:又因,就有果。
万物有因就有果,做下一件事,也会引起另外一件事。
这件事的果又是下件事的因。
群山恶水出刁名,吕兆霖开着四轮拖拉机,带着帐篷,购买自备的发电机,到南山峡谷赌博。
摇碗子,猜双数,猜单数,他钱也输光了,四轮拖拉机也输掉了,吕兆霖利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