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叔,我有事情找你!”李旭平来到年副将的帐子内,想从他这里找到答案。
“大公子,有什么事你说。”年副将站起来欣喜的问道,看着他的眼神无比赞赏。
“年大叔,军营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有什么变故?”李旭平没办法说出心里话,对父亲的做法很难说出口,索性直接问起是不是别的事情所致。
“大公子,一切都很正常,虽说粮草短缺,但将军已经再想办法克服,并无什么变故。”年副将疑惑的看着李大公子,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问,心里警铃大作,不好再说下去。
“那就是我多虑了,一路上听流民说粮食都运到了军营,原以为是朝廷发了善心,看来是地方官吏所为。”李旭平看到年大叔认真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说起了路上的所见所闻。
“嗯,大公子,到了这里就多歇一歇,我去找一下大河,有话对他说。”年副将想起了一早上还未见的大河,就推辞了大公子,出门寻大河去了。
李旭平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年副将有点过于心急了,到底什么事在瞒着自己呢?
“大公子,我与弟兄们商量过了,我们在这里无所事事,准备去往城里,您和大河跟我们一起吗?”冯德领着一众兄弟来跟大公子告别,昨夜就已经商量过,他们在这实在不好意思吃喝,还是回去的好,兴许路上能见到秦意他们。
“大家伙都这样想吗,既然你们决定了我也不再阻拦,我和大河还需要办完事再走,就不和兄弟们一起回去了,你们稍等,我去取些银子给你们路上用!”李旭平说完就着急的去取自己的包裹。
冯德伸开胳膊阻拦,对大公子劝道,“公子,你之前发的银子我们还有,不需要另外给,再说这里艰苦,留给将士们用吧,我们就此别过,告辞!”
李旭平回应着兄弟们的告辞,看着他们走过去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经此一别,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相遇,但是兄弟们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却是实实在在建立起来的真挚感情。
“爹,这里风沙大,我早上去观察一下地形,看看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只不过我……”大河从营外走回来,正好看到迎着他过来的父亲,开心的向父亲说道,却被一个小跑着过来的传号兵打断。
“大河,我先去李将军那里,你要是无事可以跟大公子一起走动一下,”年副将听到李将军找他的消息,也只好先安慰着儿子。
大河看着走远的父亲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说说这几年来没有生活在一起的遗憾。
“公子,你猜我发现什么了?”大河走到公子身边神秘的说着。
“你发现什么了?”李旭平紧张的问道,甚至激动的站起来抓紧了大河的手臂。
大河有些怀疑大公子的反应,还是小声嘟囔着,“大公子,你太用力了,我胳膊都被你抓出来印痕了。”
“哦,大河,我,我是太紧张了,所以才会失态,快说你到底发现什么了?”李旭平特别想知道大河发现的是什么,会不会是父亲疏离他的原因。
“公子,按说我军在此处安营扎寨,敌军也应该在此不远处留下哨兵,可是这一路我巡视个遍,并没有发现哨塔或者哨兵的存在,你说会不会有诈,或者他们已经准备趁其不备,先下手为强。”大河蹲在地上,给公子画了一遍分水岭,担心的看着大公子。
“这,你和年大叔说了吗?”李旭平犹疑地问道。
一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军营里的人是否知道,或者父亲和李副将是不是早就知道,还是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走,咱们俩出去再探!”李旭平仔细想了一下,决心亲自看过,再下决定。
“是,公子!”大河听到公子的主意,即时兴奋的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