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女人油盐不进,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眼里露出凶意:“你他娘的,老子也是有尊严的人,你凭什么对老子又是打又骂的,老子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敢悔婚,老子不会让你一家人好过的。”
他当初看上女人,也是因为对方是独生子。
只要他娶了女人,女方家的财产以后就是他的了。
至于感情!
开什么玩笑!
这年头,感情又不能当饭吃,要那些缥缈虚幻的东西干嘛?
女人被男人掐得无法呼吸,一张脸由红到白又到紫。
她用力去掰男人的手。
但在力道上,男人跟女人悬殊很大。
男人不放,女人根本掰不开。
“放,放开我。”
女人看到男人身后的夏思月,求救地看着她:“救,救我!”
夏思月走过去,二话没说,一拳打在男人脸上,紧接着,又扣住男人的手腕:“故意伤害罪,是要坐牢的。”
她力道很大。
男人痛得五官变了形,下意识松开女人的脖子。
得到自由的女人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男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眼里冒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道:“放开我!”
夏思月拿出手铐,铐住男人的手:“跟我走一趟。”
当初第一眼看到夏思月的警服时,以为是买的,根本没想到夏思月会是警察。
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夏思月那张精致又绝美的脸,不太像警察。
此刻看到手铐,才知道她是警察:“同志,同志,我要报案。”
夏思月转头看向女人:“你是当事人,你也要跟我走一趟。”
来到派出所,夏思月坐在男人对面,拿起本子做笔录:“叫什么名字?多大?是干什么工作的?”
男人到底是怕坐牢,老实回答着:“我叫王进,二十二岁,在酒厂上班。”
夏思月又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
男人都一一回答,态度还算可以。
审讯完男人,又去审讯女人。
女人想起男人的自私,眼底划过一抹坚定:“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夏思月点头:“嗯,像你们这种情况,是可以报案的,至于他最后会怎样,还是要看情节严不严重。”
审讯完,女人才离开派出所。
男人是过错方,暂时出不去。
回到家。
甜甜开心地扑向夏思月:“妈妈,天都快黑了,你怎么才回来?奶奶说太晚回来,容易遇到混混。”
夏思月揉了揉甜甜毛绒绒的头发:“以你妈的身手,混混肯定不是对手。”
甜甜仰头看着夏思月:“不能掉以轻心。”
看着小大人模样的甜甜,夏思月嘴角抽了抽,将身后的霍言拉出来:“你爸回来了,怎么不喊爸爸?”
甜甜瞥了下霍言,又收回目光:“早喊过了,我们都这么亲了,太客套不太好,给人一种很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