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为什么不跑,难道留在那跟你一块吃苦,再被你抛开?”
水淋淋的脸在眼前颤,软的面颊上海残留着云霞似的绯红,漂亮圆眼里湿漉漉泛着光,恐吓他:“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计。”
“你不能把我腿打断,我告到府衙宫里去,你也没好果子吃。”
晏乌好似听不见她说的话,目光钉在她开合浓艳的舌间,阴阴盯到她颤巍巍要闭嘴时脸就俯下去,阴暗勾缠着。
掌控欲和独占欲可怖的围绕住她,楚昭昭手心汗淋淋的,后来连汗也没有了,晏乌没有要停的意思。好像不打算解决她逃跑的问题了,甚至要这样一直含着入睡。
真真是个缠上来就甩不开的恶鬼,分明是她当了坏女人甩了他一道,晏掌控欲和占有欲却比从前更甚。
好像个痴迷到连她气息都要舔干净的恶鬼,眼角手心什么水渍都被啄干净了,那张锋利的脸冷静地做不知廉耻的事,癫狂割裂感。
如果她不怕疼,晏乌甚至能从她身上咬下肉来。
这是比从前见到陆永言也好,同薛缙说话了也好更恐怖千百倍的阴暗掌控劲。
楚昭昭觉得可怕,不想就这么丢脸失败,凶凶咬他一口,咬得血腥充斥整个口腔,趁机赤着脚努力往前跑。
总归先跑出去,她手指头都是软的,抖着去拨弄窗户却发现窗户已经钉死,转头又要去开门。
晏乌就悠悠跟在她身后,直到她惊恐发现门也锁死时才将她捞起来,放到桌子上。
楚昭昭气得踹他:“你把门都反锁了?”
晏乌嗯了嗯,顺势捏住她那只腿,要给她擦脚。
楚昭昭细白的脚垂在他掌心,踝骨便显得更清瘦。
晏乌面无表情盯着她的脚看,仿佛下一秒就会用这张俊朗冷静的脸舔上来,楚昭昭吓得不轻,恨不得把自已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真的是疯了,脑子就只装着这点事吗?
僵持之下,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在靠近。
王家丫头好似听到她的声音,惦记着晚间她神色不太好,所以睡得迷迷糊糊也来叩叩她的门,含糊关切:“小姐?”
“怎么了,小姐?”
楚昭昭吓一跳,下意识想要把脚收回来。晏乌不仅不放,干净的那只手反而沿着俏丽腿肉往上,冷淡面容俯首,衔住她腿肉。
晏乌有张极其好的皮囊,大多数时候他即使不说话,掌控感也会无形压过来。
此刻却俯首称臣似的,眼下痣埋在弯月似的腿肉里,往下只能看见他笔直鼻梁。
楚昭昭被这一幕冲击得头发晕。
她不得不把手撑在桌子上才能保持平衡。
门再次被敲敲,楚昭昭脚趾都蜷缩起来,漂亮的脸通红。她压低声音要把人踹开:“你干什么!”
晏乌好似没什么羞耻感,冷静而疯狂的一寸寸衔着,喉咙处的清晰吞咽让楚昭昭听得清楚,近乎诱哄的说:“你不是要喊人吗。”
“现在人就在外面,你喊。”
“让她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