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就可以了!”
但飞雾仍觉得慢了些,眉头皱起。
公孙断笑道:“飞雾!掌门位置你几年都等了,现在又何在乎几个月?”
“是……爹……”
飞雾困窘一笑,承认自己心急了些。
两人收剑,转身回厢院。
夜很晚了,四处很静。
公孙断仍在一石屋中,一盏灯挂在墙上,灯光照亮四周,殷黄一片,也照清许多碗碟、瓶罐。
这是间炼丹屋!
他正仔细地将药材放在石桌上,有枝、茫、叶、根、石……许多种。
若内行一看,一定可以看出这些药材和小刀儿采得差不多。
他认为小刀儿既然能采来这些药,自有它存在的价值所以也暗中研究起来。
他看得很仔细,一片片切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种清白如水的液体中,然后不同的药村就变成不同的颜色。有青、有黄、有蓝、也有绿。
从傍晚到三更,他仍精神盎然,显不出一丝疲惫。
三更一过
西高墙,闪出人影。
几个起落已奇快无比的掠向正厅最高屋顶,突然出狂笑。
“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
音如疯子,人如疯子。
他本来就是疯子,就是那个在庐山山海孤巓打伤公孙秋月的疯子老头。
“公孙秋月,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公孙世家?你是贼。”
狂声窜天,公孙府万灯齐亮,人潮如蚁般已围上来了。
公孙断也不得不放下调药工作,赶忙追出来。
“快拿下他……”
长剑出鞘,已攻上去。接替在门外的湘雨、小溪还有飞雾。
双方大打出手,疯子功夫果然惊人,只身迎战效人,一点也不落下风。
公孙秋月虽负伤,但他仍走出房间,傍门观战,不停叹息。
“公孙秋月,你出来……”
找不到秋月的疯子,出手更是猛狠,已有不少人伤在他掌下。
飞雾年轻气盛,久攻不下,他已拼了命去,出手尽是杀着。一时也逼住疯子攻势。
疯子攻势受阻,暴跳如雷:“你是何人?敢挡我去路?”
说话间又劈出三掌,封掉左后方来剑之势。
“大爷公孙飞雾,未来的掌门!”
“放屁!你们都是贼!不要脸!你们有什么资格当掌门?”
疯子怒意更烧得很,竟然不避开飞雾长剑,硬往前欺,存心一掌劈死他。
“飞雾快躲”公孙秋月大喊,但已不及,人已腾空。
“砰!”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