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飞雾突然狂笑:“原来他只是装的?说不定已死在路边!可惜没剥了他的皮!”
公孙断奸笑不已,道:“最好能够赶回来,从他手中夺回宝座,秋月寒你也无话可说了!”
“二弟,你又何苦呢?”秋月寒叹息不已。
“不要叫我二弟!”公孙断厉道:“从你撒手不救飞云开始,我就不认你这个人了!你无情、无义!我后悔和你同父同母!”
前两天他还热情地直叫大哥,今天又已痛骂秋月寒,心绪变化,直叫人不及应付。
秋月寒低头长叹,毕竟此事常年使他内疚万分。
飞云青衫儒装,严肃地走出来:“大伯,您不必为此事难过,这件事错不在您!”公孙断惊愕:“飞云,你出来干什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飞云肃穆道:“爹,别再困厄大伯了!我的武功是您亲手废去的,又怎能怪大伯?”
太不可思议的事,众人愕然不已,公孙断当真会向亲生儿子下毒手?
“你胡说!”公孙断厉吼。
“我没胡说!”飞云道:“当时的确是您出手点破孩儿气海和百会***爹,别再藉口怪罪大伯了。”
“你……你……”公孙断怒极反笑:“好!好!没想到爹养你二十余年,你却转过头来与爹作对?哈哈……”
秋月寒不知该说什么,他二弟竟会下此毒手,为的又是什么呢?
飞云道:“大伯!这事确是如此,侄儿也不知道爹多为何会如此做?”
秋月寒何尝不想知道?
“哈哈……不错!你的武功是我废的!”公孙断终于承认,更加狂傲道:“我不能看你和爹一样下场!我不能看你们兄弟将来为了宝座而自相残杀。更不能让你这个庸才和秋月寒一样,因为那死家规而接掌公孙府,该接掌的是飞雾!他和爹一样是练武的好材料!我不愿看到你们走入爹的后尘而痛苦一辈子”
众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公孙断因为宝座不可得,而不断设计谋夺,他自认武功比秋月寒好,理该他接掌才对,但门规森严的规定。硬将宝座给了秋月寒。他为了怕这些事又生在儿子身上,干脆舍弃飞云,以全力栽培飞雾。
他冷道:“当我替你疏通经脉时,才现你脉络过于松缓,难以达到巅峰,所以我只有废去你的武功,这对你有好处。”
飞云道:“爹,孩儿并不怪您如此做,但您不该怪罪大伯才对。”
“当然要怪他!”公孙断厉道:“他为什么不赶来?只要他赶来,爹就下不了手,爹也是万不得已!当时你的处境也相当危险!他却一点都不理睬!你该怪他,是他害了你!”
竟有这样的人?自己想杀人,却要别人起来阻止他?秋月寒摇头长叹不已,公孙断狂笑道:“如今,飞雾武功已天下无敌,可见我的方法并没错。”
“爹……”
“退下去!你想说的话已说完!没什么可以再揭爹的秘密了。”公孙断叱道:“滚远一点,读书人就该在书房,这里由不得你嚣张。”
“爹……”飞云见他怒容满面,长叹一声,转瞧飞雾,又瞧向秋月寒,再叹一声,已枨然离去。
公孙断沉声道:“秋月寒,慢慢等吧!等我收拾了龙奎,你再也没什么好牵挂了!”
秋月寒有感而,道:“是没什么好牵挂了!”
公孙断喝道:“就在这里等!龙奎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什么时候动手!”
场中一片宁静,午时太阳亮而不热,冷风不停刮向众人脸庞,武功较弱的湘雨和小溪已打起冷颤。
终于
黄昏己临,金光一片粉亮,泼向红屋瓦,明显中,带着落寞郁闷。
没了急于救活龙奎,也忘了先行查探,猛然掠过墙,往下一看,一大堆人群,心知要糟,却也无法再抽身倒退。
公孙断已狂笑:“哈哈……贵客光临,欢迎欢迎!”他竟然鼓起手掌,拍起手来。
没了落地,不理公孙断,马上将龙奎置于椅子上,急问:“百里神医来了没有?”
秋月寒瞧向全身泛青,汗流满面的龙奎,心急如焚:“他的伤……”
没了急道:“恐怕要神医才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