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背后的资助招聘,还在继续进行着。这所高校的学生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顾西风为首的毒瘤必须拔除!
凌峰发来消息,那边进行的比阮青芜顺利,不知凌峰用了什么手段,毛思宇连课都没有上。
肖裴裴下课后,阮青芜带她去操场外的长椅处。
肖裴裴大概好久没人倾诉,一下子就沉浸到其中。
“慕晴人单纯,没有爸妈,只有个姐姐。遇上毛思宇这样的少爷,自然一头扎了进去。
但我了解到,毛思宇的亲妈是小三,他生下来就被他爸抱回来。他爸这么渣,他能好到哪去?
我劝慕晴别跟他好,她不听。后来毛思宇爸知道了,就拿了招聘名额威胁慕晴。
这事是我从其他同学那听说的,你知道我们学校每年都有两季资助招聘,是针对学习优异的贫困生。”
“毛思宇的父亲叫什么?”阮青芜突然想到了什么。
肖佩佩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叫毛钧,好像是顾氏里的高层。”
“原来如此。”阮青芜顿悟,问道:“李慕晴跳楼前有没有反常举动?”
肖裴裴摇了摇头,又点头:“我不知道算不算。那天是周五,我急着回家。出门时撞见她眼睛红红的,我问了她一句,是不是跟毛思宇吵架?
她欲言又止的说不怪思宇,我气她不争气就摔门走了。没想到那是最后一面,早知道,我就不回家了…”
过了很久,阮青芜忍不住叹息:“真是个傻丫头!”
离开职大校园,阮青芜在路边找到凌峰的车。凌峰正在车上抽烟,见她来了,立刻熄了烟,将顶窗打开回流空气。
阮青芜坐在冷风呼啸的车里,埋怨:“教授,这是冬天,你想冻死人吗?”
“散一会就好,”凌峰特意打开了暖风空调,似乎用处不大。
阮青芜顺手抓起后座上的衣服顶在头上。
凌峰只得停了车,等车里空气流通,关了窗他才开车上路。
阮青芜重新扎马尾,气哼哼的说:“教授,拜托你以后抽烟上车外抽,行吗?”
凌峰答应的挺快:“下次一定,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把自己裹好了,省得感冒。”
鉴于凌峰的态度,阮青芜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只将用来挡风的外套往身上拢了拢,外套上原本清爽的薄荷味染了些微烟熏。
阮青芜安静下来,闻着这味胡思乱想。衣服是凌峰的没错,凌峰常用的洗漱品就是薄荷味。
车停了,阮青芜都没有反应过来。
凌峰提醒道:“到了,下车!”
“哦哦,”阮青芜醒神,抱着外套跳下车,被凌峰一把抢过去,套在身上。
阮青芜更加尴尬了,埋头就往里跑。差点一头撞到赵明风身上,凌峰在她身后拉了她一把。阮青芜甩开他,一言不发的奔进去。
赵明风不明所以,笑得隐晦:“这是怎么了?把人带出去,惹毛了回来?”
凌峰耸耸肩:“可能被我抽烟熏着了。”
“受累了,女孩子得哄。”
赵明风一拍他的肩膀问:“职大的事,怎么样?”
凌峰与他并肩而行,低声说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