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想我了吗?”
阮青芜刚拨出去就通了,她愣了愣。赶紧办正事,说重点:“喂,是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说,”
阮青芜简单说了凌峰被叶家人扣下的事,希望顾靳墨出面调停。“我知道这事不好办,可只有你能帮他!”
“明白了,我看你面子,不是帮他。上次的事我没跟他算账,以后一起算。”
显然顾靳墨不高兴,顿了一下又道:“腿伤成那样还出去作死?心真大,三个人一个毁容,一个伤腿,还有一个准备怎么弄?”
阮青芜受教的听着不回嘴,挂了电话林浅不愿意了。
“谁啊,脾气这么臭?我们三姐妹惹到他哪了?老男人就是矫情,办点事废话多多…”
阮青芜心里也不痛快,但还是反过来安抚林浅。“你咋知道他老不老的?求人办事嘛,还不兴让人家骂两句?”
“是了是了,骂就骂吧!听他口气就知道是个大佬、上位者。”林浅混迹娱乐圈,看的听得多,总能分析出一二三来。
“能压制叶寒洲的人,身份非同寻常。自然位高权重年纪大,姐可不会被他性感的嗓音迷了眼。”
阮青芜淡笑不语,低头看见手机来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赵明风,另一条是顾靳墨。
赵明风问凌峰怎么不回他消息,阮青芜回「他出点事,在处理了」
顾靳墨发了张晚安熄灯图,阮青芜又转发给了他。
开车的乔川从后视镜里看见一副诡异场面,腹黑老板竟然笑出了声。
他赶紧收回余光,认真的开车。这回总裁会跟大小姐、叶大少两人要杠上吗?
平常总裁对大小姐十分敬重,他不惜牺牲自己,偷了阮医生身上的东西给大小姐,这事爆出来可是要人命的。
他想劝身份不够,想告诉老爷子又怕把人气死了。责任他担不起,拦又拦不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也许少夫人并不在意那件事。
一路担心的乔川,跟着顾靳墨进了王子饭店叶家包房。
阮青芜坐在车里等消息,林浅趴在车窗上一脸期盼。
“你说那个小男生是叶楠成?我不信!”
阮青芜肯定的说:“我刚把他的影像发给赵叔,他们比对过身份信息上的照片,确认是他。”
林浅关上窗户,缩成一团。“真是太可怕了!如果我没来,他是不是想带走你?”
“是的,他开始卖惨我没同情他,我腿不灵便,他又装醉硬赖上车。”阮青芜一边打字向赵明风汇报情况,一边感叹。
“叶楠成才22,竟然有这种手段很厉该!他趁我濒临死亡意志薄弱,对我进行父式催眠。”
林浅不懂就问,歪着脑袋等答案:“复试催眠,是什么?我听说催眠师分级别,是级别越高越容易催眠别人吗?”
“那些是道听途说罢了!催眠是每个心理医生必修的课程之一,催眠的难易程度与很多因素有关,比如环境,催眠对象等等。
我刚才说的父式催眠是父亲的父,意思像父亲般严厉,用命令的口吻发出指令。与我们一般看到温柔语调的母式相反,父式催眠针对的是不合作者。”
“难怪,这家伙搞出一个后援团的女友,还能相安无事。原来是用催眠术给女生洗脑?”
林浅恍悟后给叶楠成总结了一个罪行。转而求阮青芜:“晚晚,你教我怎么给教授催眠,等我睡了他,你就省心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