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秦惜安六年,我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情分能让他坚持,但是秦惜安亲口承认他们感情甚笃,承认他们是青梅竹马,还叮嘱我大启皇帝自小就和她姐姐关系不好,记得叫他们少碰面,他们也见不到多少面。你提他跟他的皇后是什么意思?”
月心深深地看了眼因为她简单的一句话就恼羞成怒的秦惜安,“那你去吧。”当初因为蛮奴本身容貌最像那位秦惜安,脸改变后也是最像的,但是这人的心也是最野的,她不明白明明七八分相似也足够了,剩余的推脱成多年受苦容貌不似从前就行,为什么就选择了她。
秦惜安到了乾清宫外,才知道她与皇后的区别,宫侍会因为帝王在她宫里多去坐坐,待她便多分好脸色,给她的待遇上更加是堪比四妃,但这里面不包括乾清宫的宫人近身伺候帝王的宫人。
杨春元出面拦着秦惜安,哪怕知晓这位是帝王新宠,但是他也不敢放她进去,“回昭仪娘娘的话,皇上正在陪着皇后娘娘,眼下怕是见不了您。”
杨春元抬腿正好挡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让开半步,语气不大友善地道:“昭仪娘娘不要让杂家做奴才的为难,乾清宫无皇上命令谁都不能入内。”
秦惜安只能站在殿外等着,连被请去偏间坐着喝茶都不曾。
温娘把李承胤手腕咬出血,他都没有把她放开,反而惹得李承胤撤掉床幔上的丝绸绑带将温娘的手捆绑,温娘中间推开了李承胤她几乎本能般的做出反应,解开丝绸下意识拔腿就往门口跑,结果却被他扯住反手绑在身后,腰肢禁锢在他掌心勒得她生疼。
“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脏?”李承胤眼神危险,狭长的眸子视线从上到下扫视温娘,低沉如鼓声般的声音几乎贴着温娘唇角,“那之前在朕身下承欢的人是谁?”
温娘的脸色白了几分,躲开李承胤带着冰凉的唇。
李承胤眸色暗沉,“朕听闻温勉北这一路都不安生,先是在邬城受了伤,又是被迫改变去西北的路线去了青海……”
“你何必牵扯其他人进来,我到底亏欠你多少,我把命还给你。”
温娘委屈的话就落在耳畔,还是破罐子破摔要把命还给他的那种,李承胤僵硬了瞬,旋即恢复如常后,恼羞成怒的在她脖颈处留下痕迹,咬住嫩肉磨碾,“这都是你做妻应尽的本分。”
温娘没有反抗挣扎,但是她别过头,紧咬唇瓣不给任何回应,她后面的手仍然不忘试图解开丝绸,可不知道李承胤这回用的哪种绑法,温娘竟然越缠越紧。
李承胤手伸到温娘背后扣住她的指尖,狠狠的咬在颤巍巍的白兔上,用力得似乎要咬出血才解恨,一朵朵犹如在她身上开出的红梅。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回答,他只知道他厌恶她的抗拒,“你还想拒绝?”李承胤扳正温娘的脸,让她无法逃避。
温娘被逼不得不看他,在他大掌抚摸她腰迹时,忍不住齿间露出娇哼,双颊泛起淡淡霞色薄光。
她紧紧蹙眉,嫌恶自己因为他而动情。
但是李承胤这副皮囊是真的生得极好,眉如远山,眼眸如雾,只要他愿意,他总是能摆出深情款款的迷惑人姿态。最初就是被这张脸蛊惑,信了他说的那些话。
温娘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李承胤心底突然升起股厉气,他的眼眸里泛起浓墨黑色,他忽而冷笑,“乖点才不至于吃苦头,可惜……温娘似乎还不明白。”他也不是非逼她得看自己,他只是想让她知道,这辈子只有他说放手她才能走,远不可能她想结束就结束。
修长干净的手固定着她的腮帮子,强迫她不得已将嘴巴张大,无助地承受他的炙吻,温娘试图抗拒,李承胤便越发用力,滚烫的唇间带着足以灼伤人的温度。
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他才肯罢休,转而咬上她的耳垂,他呼吸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喷在温娘耳边,让人不寒而栗。她被男人死死的抱在怀里,恨不能把她嵌入骨血里那样才能不分离。
温娘几乎整晚都没有睡,只要她稍微闭上眼睛想入睡便会突然战栗般惊醒,眼底血丝清晰可见。她动了动指尖,发现绑住自己手腕上的绸缎不知何时被解开,连忙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可另一只手手腕被李承胤攥住,温娘想挣脱出来肯定会惊扰到他。
温娘那只手保持不动就这么坐在床上,墨色长发铺在后背,遮盖住白皙细腻后背上青紫的痕迹,她撇了眼正沉睡的男人,余光瞥见散落在枕头下的发簪,她捡起簪子抵着男人的喉咙,只需轻轻往前推一分便能取他性命。
李承胤缓缓睁开眼睛,便见尖锐的发簪抵在他喉咙处,温娘垂眸俯视着他,明明命都已经让人拿捏在手里,可他脸上丝毫不惧,料定温娘不会对他下死手。
温娘将手中的簪子扔掉,下床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她给自己穿上一件件衣裳,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道:“我不稀罕后位权势,只想粗茶淡饭与平安一生,那人是你所以我愿意进宫,哪怕要对面后宫其他女人都无所谓。
可昨夜我突然想明白了,我爱的人应该从来都不是你,觉着你熟悉也不过是因为你同我心之所向之人相似,但李承胤你不配……你不配与在我心底刻下烙印,哪怕失忆都忍不住依靠与寻找的人相比。我不会生下你的孩子,欠你的我自己还,不需要我的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