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哦”了一声。
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葬礼”而意外。
“六卿当真奇怪,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想让孤活着,还是不想让孤活着?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六卿这一连串迷之操作,别说岳川,就是司马氏以及国君都看不明白。
他们围着河内郡,到底图什么?
司马老头说道:“君上,眼下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您现身,借诸国使者之力,压制六卿,收其兵,削其权。”
国君沉默了几秒,“你还是说第二种吧。”
六卿的兵权不是那么好削的,更不可能收回。
以往,国君也都是借六卿压制六卿,保持平衡。
现在六卿精诚团结,一丁点机会都找不到。
“是!君上,第二种就是,您继续隐而不出,看六卿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说了跟没说一样。
不过,眼下的局面,也只能如此。
“那就第二种吧。”
与此同时,俱酒等公子哥分别抵达六卿大营。
看着士兵们集体披麻戴孝,公子哥嚎啕大哭。
哭过之后,公子哥迅速收拾好了情绪。
“赵卿,父亲御驾亲征,征程未半,却崩于途中。我作为父亲的儿子,必须承担起属于我的责任。”
“赵卿,希望您能帮我!”
”我定然不会亏待赵卿。“
这时候,一个家臣;来到赵简子身边,耳语几句之后,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那位公子。
后者被看得心里不踏实。
更重要的,之前赵简子是身体微微前倾,一副恭敬的模样。
现在赵简子身体后仰,差点用鼻孔看人了。
公子咬了咬牙,干脆直接挑明。
”赵卿,如果您能支持我登位,我一定……”
赵简子竖起一只手,“公子,看样子你没有保守住秘密啊。”
“什么意思?”
“公子,我的家臣说,大公子、二公子、四公子,全都来了。”
轰!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这位公子本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哪想到,和自己一样的还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