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门重新关紧,松田阵平的眉毛差点拧成麻花。他看向一脸淡然的诸伏景光,“……你们什么情况?”
他当然不是责怪自己的同期放任星野自由乱跑。再怎么像个小鬼,对方也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虽然自诩是监护人,但不代表他们真就要无时无刻不盯着星野自由。只不过——松田阵平总觉得星野自由和诸伏景光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但他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怪。
于是目光猛地一个转向,他将解惑的期望抛给了自家幼驯染。
这种事还得靠你啊,萩!
接收到他的视线的萩原研二笑容一僵。
……小阵平,这种火坑就要我去跳吗?
你可真是我的好幼驯染。
萩原研二干咳一声,若无其事地看向了安室透。“这里说话的话就没问题了吧,零?”
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松田阵平不由撇了撇嘴,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自然还是刚才被他们绑架过来的这位。于是卷毛警官顶着一副恶人相咧了咧嘴,“你觉得呢,安——室——先生?”
安室透:“……”
方才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震惊与喜悦此刻瞬间被无语替代。安室先生很有袭警的冲动。
不过……金发的卧底搜查官深吸一口气,快步冲向奇迹般死而复生的幼驯染。
当然,也没忘了先脱鞋。
他用力抱住了自己的挚友,脸埋在对方的脖颈边,剧烈颤抖着的双肩宣泄了主人此刻的情绪。
诸伏景光轻轻叹口气,抬手回抱住他。
“抱歉,zero。”
后面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轻松的笑意。
等情绪稍微平复下来,四个人终于坐到了沙发上。诸伏景光轻车熟路地去厨房倒了四杯水放到他们面前,熟练得像这家的主人。
……某种意义上,现在也确实是。毕竟他名义上还是和星野自由在合租。
但是不妨碍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浑身不自在,摸手铐的手蠢蠢欲动。
主要的解释工作还是交给了诸伏景光,毕竟就连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不知道他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星野自由把人给捡了回来。
“……所以你们都知道他是彭格列的人?”安室透——现在应该叫降谷零,端起水杯小抿了一口调整情绪,又有些诧异地抬眼望去。
“那家伙嘴不太严。”松田阵平毫不留情。
萩原研二试图替星野自由补救,“其实没有明说过啦,只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见过他用幻术。而且、嗯……他曾经提过他的师父。”
——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幻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