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么……”惠茗沉思。
女人听到她的低语,却没办法看见她的表情,又闻到了血的味道,继续写:跟我来,你受伤了。
无论人、半神或是神,尽管血的颜色有所不同,但有一点,血都是温热的,仅靠触感的人分不出不同。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又盲又哑的,惠茗并不担心她会识破自己的身份,思及地窖里那些人,惠茗跟女人回到了她的住处。
说是住处,其实就是一间十分破败的屋子,不过里面收拾得整洁,一应用具都是齐全的。女人摸索着找到干净的白布,小心翼翼地替惠茗包扎了伤口,最后在她的对面坐下来。
“谢谢你。我叫惠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女人伸出手指从自己的杯子里沾了一点茶水,在桌上写下名字:无颜。
“无颜……这里是什么地方?”
无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地窖里那些女人你认识么?”
无颜仍然摇头。
“你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被关在地窖里吗?而且看起来被关了很久。”
无颜回答:被抓来的。
惠茗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毕竟她就是这样来到这个地方的,想来那些女人也都是被诱拐来的。不过她回想了一下地窖里的女人,她们的年纪相差挺大的,既有十三四岁的少女,也有三十出头的少妇,不过更多的是像自己所伪装这般二十几岁的人,不知道抓她们的人想做什么。
“无颜,你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吗?是谁要抓那些女人?”
无颜沉默良久,仿佛是在纠结。
看样子无颜知道幕后之人,惠茗耐心地等待,最终无颜抬手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名字:花卧卿。
“花卧卿是谁?”
——西城的叛乱者。
一座城有统治者,自然也会有对统治者不满的一群人,他们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组织,被称为叛乱者。
“他为什么要抓那些女人?”
这一次无颜沉默的时间更长,就在惠茗以为前者不会回答时,她终于写了字,笔画却断断续续的,显然内心纠结。在她犹豫着写完后,惠茗看向桌面,那上面只有两个字,却触目惊心。
——祭品。
这个说法并不新奇,譬如几百年前凤钰为平叛以身献祭,他就是祭品;再比如万年前的孟竹义,以血为祭,以己身承星辰之力,他也是祭品。
既然是献祭就必然有所求,惠茗想不出这些女人身上有什么共性的特别处,也不明白花卧卿的所求为何。
“那么这些祭品是要献给谁?或者说这些祭品的用处是什么?”
这一次无颜回答得十分果决,迅速写下两个字: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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