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上一站蒋书律嘴唇的伤,现在好像掉痂了,有且只有是唐约磕的,那再来一次也没问题啊。」
「传下去,唐约说蒋书律不行。」
还没等蒋书律说话,唐约就退开了。
他拿起那串耳饰,又凑过来要给蒋书律戴。
干过这行的都有耳洞,一个都算少的。
比起柳汐潮和姚黎心这种活跃在行业内的,唐约和蒋书律的耳洞都差点堵了。
耳垂冷不防被捏起,蒋书律整个人颤了颤,他伸手,扶住了唐约凑过来的腰。
唐约身形是四个人里最单薄的,仿佛秋风再猛烈一些,能把他都吹走。
这个时候在海边渔村的二层平房露台上,远景里的两个人像是侧头亲吻。
近景唐约眼神凝重,仿佛在干什么意义重大的事。
刚才骤然退远,此刻又倏然靠近,气息交缠,气氛都暧昧了起来。
明明都睡过好几天,明明也搂抱过,背起过,明明在这之前,他们还有三年的时光。
此刻却给蒋书律一种他们如此陌生的感觉。
唐约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隐藏在怯懦之外的,带着狡黠的不容拒绝。
「受不了了!」
「节目组不如配乐好了,这呼吸声我都不好意思外放。」
「你们下海我也能接受……」
「没下海但是已经在海边了(我说真的)」
柳汐潮送的长耳饰晃起来声音很清脆,唐约却半天没戳进去,又忍不住贴近了一些。
蒋书律不得不继续扶住他的腰。
他问:“怎么了?”
唐约:“队长这几年是不是没戴过耳钉。”
蒋书律嗯了一声。
唐约:“我好没用,都戴不进去。”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沮丧,耳饰没戴进去,那点睡觉爱捏人耳垂的癖好又蔓了上来。
以前和姚黎心挤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他无论春夏秋冬都要戴手套,在姚黎心眼里也是神经病一个。
为的就是防止自己乱摸别人。
这种习惯是唐约小时候留下来的,总是喜欢摸着妈妈的耳垂睡觉,好像很有安全感。
后来穿书发展为喜欢捏猫猫狗狗的耳垂,冰冰凉凉,特别舒服。
现在唐约有点烦躁,没意识到自己把人耳朵捏红了。
蒋书律也不吭声,但镜头拉进,是个人都觉得太过头了。
「我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