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烟把他从床上拉起,拽了一下他,他还是不见醒来的意思。
这是烧死了?
她也没多想,架着的手臂往别墅外走。
必须得去医院。
傅烟把他带去医院,她找了急诊科看,手心上的伤需要包扎,因为伤口不深,还有碎玻璃碴,护士正在清理,挂着生理盐水还有冰袋。
她在门口看着,没想要进去。
想着厉南琛一醒就走的。
护士却让她进来:“我还有一个病人要管,你先进来看着他的吊瓶。”
急诊科比较忙,护士急急忙忙的要走。
傅烟只好待下。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厉南琛的睡容。
不知道过去多久,已经输完了,傅烟起身准备去找护士,手腕被拽住。
她扭过头看向厉南琛,厉南琛睁开眼盯着她:“去哪儿?”
“找护士。”
他却没管这些把输液针拿下,就执拗的箍住了她的手腕,扯到面前。
傅烟被迫的倾下脸,他盖住了傅烟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厉南琛……”
傅烟攥紧了掌心,脸色阴沉下去。
他吻的很用力,吻完这才放开。
“你属狗的吗?”
他没说话,黑眼仁的眼珠子就这么一刻也不分离的盯着。
傅烟妥协了:“厉南琛你觉得我心软一次又一次就会和你继续在一起吗?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看到阿猫阿狗也会心软,难道我就要收养它们吗?”
“我只是同情而已,同情不是爱,我对你也没有爱,我以前陪你玩完是因为无聊,我想要报复你,现在你离不开我了,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厉南琛知道这些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除了这句不爱他。
厉南琛却沙哑着声音说:“你说这么多话不累吗?”
“我……”
傅烟拿他没辙。
她说的话他也不会放在心里,好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样。
厉南琛:“我渴了。”
傅烟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了他的唇边:“你先喝点。”
他摇头:“太烫了。”
她只好放在床头柜上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