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全宝心想:“这正是使我最头痛之事!”
口中说道:“照令姐所说,她和钟兄都陷入了危险之中,赵静庵教主很可能会对他们不利,她的分析极有道理!”
“假如赵静庵认为令姐不但不能争取到钟兄,反而生出叛教之心,他自然会先下手为强,剪灭心腹之患!”
白玉卿道:“琼姐命我加急赶去日月坞找你,那意思可能是恐怕赵教主派出高手追杀于我!”
洪全宝定一定神,才道:“白姑娘可否把赵教主的为人和武功略略赐知?”
白玉卿道:“这有何不可,赵教主武功高绝,已经练成了大衍神功,连姐夫也败在了他手底!”
洪全宝听后微微变色,道:“这位赵教主果真称得上武功高绝超凡了,想钟兄何等英雄了得!”
“放眼天下,实是罕有效手的,居然也落败不敌,这就无怪令姐也忧心忡忡了!”
白玉卯连连颔首道:“不瞒你说,我在未遇钟姐夫和你以前,真不把天下之士放在眼内,琼姐姐也是如此,唯一服气的是赵教主一人而已!”
洪全宝道:“白姑娘可知令师姐和钟兄二人现在何处?”
白玉卿指一指来咱方向道:“我们分手时是在那边双龙山下的一座阴阳教行宫里,至于她们现在是否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
洪全宝沉吟半晌道:“既然如此,就清白姑娘将去行宫的详细路线赐告,在下这就急速赶去!”
“如果钟兄和令姐在那里已隐入危境,应该那赵教主虽是武功高绝,却也未必赢得了我和钟兄的联手之势!”
白玉卿问道:“假如教中高手倾力全出,把你拦住,钟姐夫岂不是孤掌难鸣吗?”
洪全宝讶道:“姑娘说得极是,但除此之外,难道尚有别的妙法不成?”
白玉卿道:“当然有啦!那就是我们一同前往!”
洪全宝摇摇头,道:“在下还要请姑娘分身去办一件事!”
内五卿急道:“琼姐姐和姐夫危在旦夕,我们马上赶去,还怕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办旁的事情?”
洪全宝自然是想不让她去,其实并无要紧之事。
听她这么一说,竟无法反驳,寻思一下,道:“在下不妨但白见告,既然令姐殷殷嘱托,又命姑娘销声匿迹!”
“但存无声剑派一脉,姑娘岂可有违令姐此意,坚要涉险行,万一有什么差错,叫在下如何向钟兄交待?”
白玉卿道:“你何不早说?假如是这个原因,我只需问你一句话!”
洪全宝道:“请说!”
白玉卿道:“假如你兄长有难,有人劝你不可涉险,却让这个劝你之人自行前往,请问洪大侠一声,你是听劝还是不听劝?”
她这一声‘洪大侠’直叫得洪全宝哭笑不得。
假如你说听劝,如何还算得‘大侠’?
天下那有这等不顾手足生死,又让旁人涉险出力,能称得上‘大侠’的?
他只好苦笑道:“在下自然无法听从,不过……”
白玉卿道:“我虽是个蠢丫头,可是你这一声不过,我却猜得出下文!”
她的为人刁蛮又顽皮,辞锋又锐利便捷,令人觉得很是难惹。
洪全宝道:“那么请姑娘猜猜吧!”
白玉卿笑道:“哈,你这人真是老实可爱,让我好喜欢呀!”
要知她虽为人爽朗大方,不拘小节,但却绝非惯于出入情场之人,从来没有说过这等露骨大胆的话。
毛病完全出在洪全宝的坦白宽宏,处处相让,将她的刁蛮泼辣劲全部惹了出来。
洪全宝方自面上一红,自王卿已接着笑道:“洪大侠莫怕,我早听钟姐夫说你已与什么方家二小姐订了婚,我再胆大,也不敢动你的脑筋啊!”
说完,她竟自放声大笑,笑声中却带出了一般苦涩凄凉感!
有谁会想到一向鄙视他人的白玉卿,居然会对天下比武大会状无洪全宝一见钟情,内心竟以身相许呢?
洪全宝无奈道:“姑娘还是言归正传吧,要知我们时间已不多!”
白玉卿这才收敛笑容,道:“好吧!你那句不过下面可是要说武功行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