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卿挑衅地道:“怎么?我不借以身相试你到底是真,君子还是假道学,在你来说,只有便宜而没有吃亏,难道你不敢吗?”
洪全宝道:“岂有此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眺望,又说道:“令师姐把你托付于我,乃果我保护你的安全,并非要你来试我为人,希望你别弄错了!”
白玉卿嗤笑一声道:“千古英雄,难过此关,看来你也不能例外,真使我感到失望!”
洪全宝道:“姑娘苦苦相激,不知是何用意?”
白玉卿道:“我没有一点别的意思,也知道你早订了亲,并没有想要你娶我这意!”说着,她面露无可奈何愁苦之容。
她又道:“我最恨盗名欺世之人,所以定要拆穿你的伪面目!”
洪全宝道:“姑娘尚是待字闺中,可曾想这件事的后果?”
白玉卿问道:“什么后果?”
洪全定道:“孤男寡女,同眠共宿,纵然彼此守规,但别人传说起来,可就不是这么说了!”
自王卿道:“只要问心无愧,别人说什么我都不放在心上!”
洪全宝回身走到床旁,瞧着她诚恳地道:“假如姑娘将来的夫婿,也听闻此事,问将起来,姑娘如何做答?”
“他纵然相信绝无淫邪之行,可是他只想到姑娘竟然曾经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睡过一夜,当真可以活活气死!”
白玉卿顽强地摇头道:“那是我自家的事,用不着你担心!”
说时,将臂伸出,做出欢迎你登榻的姿势,任何男人见这等情景,非心跳不可,且难以拒绝。
但洪全宝定力绝强,心头一片宁恬平静,悲们地微微而笑道:“你真是最任性倔强的姑娘!”
白玉卿道:“你到底敢不敢躺下来?”
洪全宝先是吹熄了灯,举步走到床旁,弯腰凑近她,道:“你真,要试验我的定力么?”
白玉卿道:“当然是真的啦!”
洪全宝道:“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你!”说着,他脱靴上榻,合衣躺下。
白玉卿挖苦道:“哈,难道平日你也是这样穿戴整齐地睡沉的吗?”
径自坐到榻边,动手解下自己的衣裙,放到一旁,雪自丰满的峰体上只留得内衣内裤。
她仰身躺下,窄小的床使而人紧紧相挨。
白玉卿不由内心狂跳,脸面发红发胀。
虽然她一向作风大胆,但毕竟是头一次与男人间卧一床,仍免不掉有些羞涩,即使这男人是如此令她朝思暮想,欲求不得。
她微微侧面,偷眼瞧去,见他纹丝不动,鼻中发出有节律的平静的酣声。
白玉卿见此不禁内心暗泣。
他果真是个圣人君子。
可自己多么想与他亲密啊。
他竟对自已视而不见。
白玉卿不觉越想越气,越想越悲。
怒从心中起,她恨不得起身挥拳将他劈残,让他一辈子不离开自己,自己宁愿服侍他一生一世。
她慕然坐起身子,举掌欲落,可望见他那恬静无觉清瘦可爱的面庞,不由的痴痴发呆。
良久,她嘴角露出一丝俏皮且带一缕凄苦的笑意。
同时,手掌急落,‘啪啪!’几下,重点了他胸前和胁侧几大要穴。
洪全宝惊觉睁睛,身体已经木然不能动。
方才,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入睡,不过是调息入静,消除心中欲火杂念,却没有提防白玉卿会点他要穴,令他动弹不得。
他圆瞪虎目,欲言无声,原来白玉卿竟狠心将他哑穴一并点封住了。
他怒火攻心,不知白玉卿究竟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