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拖了个尾音,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
顾景深点头:“可以啊,只不过一人只能养一只,咱们两个可以养两只,院子里前面有水井,鸡窝,后面有自留地,你想种菜养鸡都可以。”
一说起家属院和未来的生活,顾景深似乎就特别有精神。
两人吃完了饭,顾景深自然而然地去把碗刷了,两人换衣服,整理行装。
将被子叠起来,屋子里也简单收拾了一下。
出门之前,季悠然将山货整理了一下,今天晒完明天就能换新的继续晒了。
刚准备推门出去,顾景深冷不防将她抱在怀里,舍不得跟媳妇分开。
“今晚我能不能……”
“不能。”
季悠然直接否决:“你昨晚不守规矩,上炕睡的。”
顾景深说:“我感冒了,是你让我上炕睡的。”
季悠然推开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他藏的胡椒瓶。
顾景深嘴角抽搐,赶紧去摸自已的口袋。
季悠然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金簪子掉在井里,有你的只是有你的,但我不喜欢你跟我耍花样,骗人。
是你自已说,我点头之前你不会乱来的,现在出尔反尔这又怎么说?”
顾景深无奈地叹了口气,被人家抓住把柄也无话可说。
愿赌服输,今晚看来只能自已一个人睡冷炕头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晚上抱不到媳妇,那亲一个总行吧?
他捏着媳妇的下巴,趁着媳妇没反应过来,吧唧!
季悠然啧了一声,抬起拳头要揍。
某人滚烫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绕在自已腰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低头深吻。
当当当!
有人在外面敲门。
季悠然赶紧睁开眼睛推了他一下,某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反而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当当当!
外面又传来敲门声,显得有些急促。
“悠然姐,悠然姐你在吗?我……我想上厕所,你开开门啊!”
是隔壁的何麦粒,估计是她爸妈锁门先走了,粗心的小丫头自已又忘记带钥匙了,谁料到便意汹涌,只能来季悠然家上厕所。
这事儿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