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苏白什么都没有看懂脑里只剩下陆狂的打铁声—叮叮当,叮叮当。
苏白看着陆狂专注的砸铁无奈的找了一把小锤子在铁块上猛地一敲发出砰的巨响可是铁块却只是凹了下去。
苏白试着把自己体内的灵气从手上流入锤子上可是灵气如同水一般在锤子上冲刷而过什么也没有留下更不要说改变质量了。
苏白看了一眼陆狂陆狂默默回了一个字:气。
苏白拿着锤子很想一锤子砸他脑门上:气气气,我知道气,可是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
陆狂看着气急败坏的苏白默默回头继续捶铁。
苏白叹了一口气拿着锤子自己慢慢砸了起来锤子砸在上面发出响声苏白听着打铁声有点机械似的砸下,抬起,再砸下,再抬起。
苏白与陆狂锤声交合,大锤似狂风暴躁,小锤似细雨绵延不绝在慢慢抚平大锤子的狂暴。
等苏白停下来时候已经天黑了,苏白看着自己砸了一下午的铁块可是除了变的平以外没有任何变化看了一眼正在砸铁的陆狂拿起锤子走了出去。
苏白听着锤声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细细思考却抓不住,苏白走到自己房间时候已经彻底黑了只剩下一轮明月高悬,伴着点点星光扰乱星空。
苏白推开门发现自己床上已经躺了一个老人,苏白无比确定这是自己床他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他手里半拎这的酒叹了一口气过去拍了拍:醒醒老人家我送你回去。
老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家,无以为家。
“那你也不能来我这里睡,我睡哪里?”
老人慢慢挪了一下身子露出半个地方:挤挤也可以。
苏白刚想反驳什么可是捶了一天铁早就累的不行了往上一躺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老人看了看苏白也躺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老邓头的喝酒不咋样徒弟倒是不错。
苏白第二天是被拍门声叫醒的一开门发现自己身材魁梧的四师兄正站在门外:打铁。
苏白很想表示这个沉默的砸铁机器根本就教不到什么,自己昨天砸了一下午只知道叮叮当当。
苏白叹了一口揉了揉胳膊正准备再去跟自己亲爱的师兄叮叮当当时候传来一道声音:狂仔,这个今天我来教你去把我的落山枪打造好就可以了。
苏白露出解放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四师兄点了点头慢慢离去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苏白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那我该叫你什么?
“师叔”
“我们现在学什么”苏白有点激动砸了一天铁终于来了个可以正确教他运气的。
“睡觉”师叔扭过头:我困了有什么事我睡醒再说。
苏白看着睡着的师叔揉了揉眉心:这山上有一个靠谱的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苏白也想睡一会可是躺了一会自己师叔打呼声太大还磨牙实在睡不着跑出去呆着慢慢感受自己体内气流转然后自己去引导它往自己四肢。
苏白看着自己的灵气流转一圈但是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灵气融入体内会怎么样,之前的行为好像只是在运转与我本身关系不大。
苏白有了这种想法之后运行自己灵力往自己手上流入可是过了一会才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怎么融入都进不去他的灵力就如同水遇见石头只是滑过对石头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