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正挂断电话,问陈俊生刘丽萍“用不用我再给中州警方打电话证实?”
“俊生走咱们回家。”
刘丽萍脸色苍白,说着话起身要走,然而她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向前载倒。
“丽萍!”
幸好陈俊生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妻子。
刘丽萍缓过劲儿,捂脸哽咽,泪流满面,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在意的人,此时此刻她没法淡定。
“俊生,带你老婆出去哭,人家蔡军给儿子办喜事呢。”刘国正皱着眉头说陈俊生。
围坐一桌的十多人,默默瞧陈俊生刘丽萍,先前的热情与关心,荡然无存。
“这是怎么了?”
原本在宴会厅门口迎客的蔡军快步走过来。
“儿子出事儿了,伤心过度。”
说这话的人,说到最后居然笑了,毫无同情心。
这样的战友,令陈俊生心寒到极点。
“用不用我开车送丽萍去医院?”蔡军走过来询问陈俊生。
“不用”
刘丽萍摇头,在丈夫搀扶下强撑着站起来。
蔡军将两口子送到宴会厅门口,摇头叹气,心想:这两口子过上好日子没几年,儿子又出事,真是命苦。
宴会厅里。
“看来上来青华不见得是好事,陈俊生的儿子要是上西京大学,哪会出这种事。”
“说的也是。”
“归根结底,他们一家三口福薄命浅,好不了,即使风光了,也是暂时的。”
人们议论。
陈家三口的不幸遭遇,变为在座众人的谈资,或唏嘘,或感慨。
“三年前,陈俊生多次打电话,想让他儿子跟我姑娘谈对象,认为他儿子考上青华,配得上任何姑娘,被我多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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