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重重磕在地上,一派赤诚。
身为子女,怎么能容忍生身父母死得不明不白。
在
连翘看来,爹娘的出事,连慎是一个突破方向。
她知道连慎是为了分钱财而来。
可连慎得到消息的时间太快了。
那么其中,向连慎通风报信的人有很大嫌疑。
可她先前被收押,根本没有可以调查的方向。
戚桓宇见跪在面前郑重叩首的女子,
“本官会查明这一切。”
连翘:“谢大人。”
起身后,很歉疚看他一眼。
他帮她主持公道,是个好官。
可是,她先前误以为他和知府是一丘之貉,重重咬了他一口。
临走时,终究抵不过心中的愧疚,出声,
“您的伤好些么?”
戚桓宇还未能出声,砚之一听这话先来了气,
“你还好意思说呢!
你知不知道我家公子的手是用来提笔写字的,
就因为你咬的那一口,我家公子写不了字,
就连吃饭都艰难。”
砚之愤愤吐了一堆情绪,又想到她先前能凶悍地咬人,
刚才还能直接抬手给连帧一个大耳瓜子。
果断怂了,缩了缩脖子,往戚桓宇身后站了站,强撑出了一脸坚强,
“我说的是实情,你不需要看我。”
连翘再次道歉,
“先前是我鲁莽,伤到大人,是我的不是。”
说完,再次郑重朝戚桓宇行了礼。
戚桓宇将手背在身后,只说,
“无碍。”
说完,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