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话,让她连争的希望都没有。
她明白他的意思。
这世间的女子分为两种,除却唯一他所珍视的,其余所有人都与他不相干。
之所以能够理直气壮的无情,是因为心中从不爱。
眼前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夜色中再也看不见。
柳婉柔慢慢蹲在地上,保住膝盖,眼泪流的越来越多,可她反而笑了起来。
她这被践踏,轻视的人生里,自尊、颜面、早就不知道被踩到哪里。
她以为自己好不容易为自己锻造出了一副铠甲,不会再难过,不会再心碎,
可到头来,轻易就被人击得分寸,让她完完全全成了一场笑话。
哀莫大于心死。
连翘再看到柳婉柔是新店开张的前几日。
因为有许多事需要忙碌,
看到有人拽着柳婉柔要走,隔着很久都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连翘别过眼,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出了声,
“这边有巡视,
我想你们也不想惹麻烦吧。”
围在柳婉柔身边的几个人没想把事情闹大,相互对视一眼,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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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柳婉柔失去了支撑,身上不着力,倒在地上,身上有很浓的酒意,斜眼瞥了眼看到的连翘,说出的话讥讽又尖锐,
“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你应该很得意吧,
即便你帮了我,也不要妄想我会感谢你。”
“我没这样想过,”连翘实话实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对你亦没有太多好感。”
柳婉柔讨厌她的原因,她已经知道了。
“对你有没有好感是一回事,
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是另一回事。”
连翘:“你早些回家吧。”
家?
柳婉柔肩膀耸动,低低地笑了出来。
这世间于她而言到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哪里还有家?
柳婉柔:“你是不是很得意?”
连翘:“好自为之。”
柳婉柔觉得自己是醉了。
醉到满脑子只想做一件事。
回到柳府后,打开了衣箱。
当初,柳婉婉以为她要与朱广业成婚,送了一箱穿过的衣裙给她。
现如今是这些衣裳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柳婉柔将衣服拿出来,交给了人。
第二天,在宫中突然有一件事被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