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别生气,王爷拒绝你,也是有他的道理在,他要是真的不管不顾的带着你出宫了,皇上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看到她闷怏怏的低着头往前走,这一路没见她说一句话。
水墨心疼了:“奴婢知道,皇宫虽大,外面的女人挤破了脑袋都恨不得冲进宫来享清福,只有在宫里头住惯了的女人才知道,皇宫不过是一面囚禁她们的牢笼,她们做梦都在想着出去。”
听着水墨的语气,慕潇潇觉着不对劲,停下脚,抬起头,站定了身子瞥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在宫里头待了?又什么时候说,皇宫是囚禁我的牢笼了?”
“你”
“公主,这么大的风,你怎么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就出来了!快,听琴,快把我的披风给公主披上。!”
尖锐带着些嚣张意味的声音打断了她到了嘴边的话,慕潇潇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抬头看向来人。
南宫容就和她的名字一样,无关走在哪,都是一副艳丽绝色,雍容华贵趾高气扬的模样。
今日的她,穿了一件深红色的红袍,衣服的颜色显得有些黑,衣服配人,倒是把她的嚣张气势给很好的隐藏下去了一些。
花容月貌,娇小玲珑,没有倾国倾城的绝色容貌,总体来看,倒也是一个闭月羞花,国色天香的美人。
记得她在宫里独得恩宠的时候,最信任的人就是她了。
趋炎附势,为人机灵,专挑她喜欢的话说,喜欢的东西送。
她待她更是亲如姐妹。
今世,想起夜冰微和慕容月最后在她毒死了皇叔后的翻脸无情,这中间,她借机推的力似乎不少。
她对她,更没有往日那般亲近,亲热。
听琴手上的粉色披风披上来,她厌弃的眯起眼,象征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自主避开。
听琴的手僵硬半空。
南宫容看她如此,走上前,对着听琴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听琴捂着半边挨打的脸,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没有眼色的东西,公主这么高贵的身子,哪是你这等区区的贱婢就能碰的!”
她从听琴的手中一把夺过粉色披风,面上堆满了善解人意的笑,看向慕潇潇:“没有眼色的奴才我已经惩罚过了,来公主,让我给你披上。”
水墨见状挡在她的前面,冷着一张脸:“容妃没有看到吗,我家公主不需要你的披风!公主的披风都是用这个世上最好的金丝蝉蛹编制而成,做工巧夺,哪里是你这小小的说不出名字的披风能够相比的。”
“这这可是西域进宫来的丝绸”
“丝绸在我家公主的眼里,连最下等的东西都比不上,容妃还是别拿出来丢人显眼了,脏了我家公主的身子,你担当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