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急的事,孙红波为啥要等过了明天才去办啊?他有他的打算,明天是细柳嫁给臭蛋的日子,细柳个性刚强,有了自己的承诺,她才肯嫁给臭蛋,明天他要在场,细柳才会安心出嫁。
一夜风平浪静,银杏赖在孙红波炕上,也只有抱着他睡觉的资格,既然红波不想做那事,她求着也没意思,那就等水到渠成吧。
到了第二天,孙红波去了张金铃家帮忙,张娟丽就来找银杏来了,银杏也急于想知道夜黑的结果,看孙红波有没有骗她。
银杏拉着张娟丽问:“娟丽,快告诉我,夜黑试出啥来了?是咋样试他的?他又是咋样做的?”
张娟丽说道:“我让他到我家去看信,他也去了,屋里黑灯瞎火的,我们都在摸火柴,我摸到他身上,他也摸到我身上。”
银杏心里酸酸的,说道:“这个死红波,一点都不老实,快说,他摸你身上哪一块了?”
张娟丽说道:“哎,别急嘛,也没摸到乃上,火柴我就装在口袋里,就是为了勾引他,才让他摸火柴的,这个不能怪他。”
银杏又问:“那下来呢?”
张娟丽说道:“我拿出信让他看,又凑到他身边,想用乃子勾引他,可他一点都不动心,他最后要走,我就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银杏听的又紧张起来,说道:“娟丽,像你这浪货,谁能扛得过去啊?红波有没有上钩?他咋样对你了?”
张娟丽说道:“当时我心都动了,可他还是没动心,唉,我可是办法都用完了,也没试出啥结果来,银杏,看来你这个红波还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银杏心这下全放下来了,脸上也有了得意之色,说道:“那当然,他没有那么好,我会看上他吗?这下我彻底放心了,也不会再怀疑他了。”
张娟丽说道:“看你这样子,夜黑就跟他滚一张炕了?”
银杏脸羞红了,说道:“这有啥,我迟早是他的人,再说,我们马上也就要办酒席了,睡在一起有啥好奇怪的?”
张娟丽说道:“咱们之间没有秘密,那你给我说说,你和他弄那事啥感觉?害怕不害怕啊?”
银杏到现在只和孙红波抱过亲过,就是睡在一起,两人也没做过那事,但不能让张娟丽知道真相,不然她多没面子啊?不过要她说这事的感受,她没经过,当然说不好了。
银杏娇羞起来,说道:“反正好着呢,要不然男人女人也不会不分黑明干,等你以后有了男人,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张娟丽向往起来,说道:“你有男人了,事到头了,可我的男人在哪呢?啥时候才会娶我来啊?想想都愁死人了。”
银杏嘻嘻笑着:“洼子里的男人那么多,只要你想了,沟子后边排长队,还愁没有男人啊?”
张娟丽说道:“你看看咱们洼子里的男人,哪有我看上的啊?以后我找男人,就找像孙红波这样的,找不到我宁肯一辈子不嫁。”
银杏说道:“娟丽,你该不是看上红波了吧?你真看上了,我把他让给你,就只一晚。”
张娟丽说道:“你真舍得啊?你不管你开玩笑不开玩笑,我可认真了,到时候我把他领走了,你别怨我就行。”
银杏笑道:“我开玩笑啊,看你认真这样,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开玩笑了,好了,咱们一起去金铃家看看,估计新媳妇要进门了。”
这天早上,王牛带着瞎娃大狗几个护林队的人,去细柳家迎亲,臭蛋虽然痴傻,但也知道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咧着大嘴傻笑,逢人就说:“我有媳妇了,我大白馍吃了。”
细柳也是南洼的,住在西边村头,王牛臭蛋几个人去了,也没出现啥波折,迎亲队伍一到,细柳就跟着迎亲队伍走了。
王牛带着护林队的人来有目的,就是怕细柳不肯嫁,或是逃婚了,那他就要动粗,抢了柳絮,不管细柳柳絮哪一个,只要抢到了张木匠家,那就是臭蛋的女人。
没想到细柳这么顺从,就连王牛也有点意外,上次他和张满堂去钱德旺家,这个小丫头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居然想通了?想通了就好,省的麻烦。
臭蛋围着细柳跟前跟后,望着她胸前谷堆堆两坨,口水都流下来了,叫着:“大白馍,大白馍。”
细柳看到臭蛋这副样子,几乎连夜黑吃下的饭都要呕出来了,这就是她以后要一起生活的男人吗?受了刺激,细柳又想寻死了。
细柳双腿灌铅一样沉重,脚步慢了下来,王虎发现了细柳的异样,他反而不担心了,细柳这样表现才是正常的。
王牛说道:“细柳,咋啦?不想嫁了?不想嫁没关系,把欠的钱拿出来,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细柳说道:“王牛,又不欠你的钱,有你屁事啊?”
王牛哼了一声:“有没有屁事,你说了不算,在野猪坪的地界上,都关我的事,嫁不嫁?不嫁也不由你了,绑也得把你绑回去。”
细柳骂道:“土匪,强盗,生儿子没屁*眼。”
王牛对瞎娃大狗说道:“去,你们两个用绳子把细柳绑起来,给我抬到臭蛋家去,我就不信猫不吃糨子了。”
大狗提前就准备着绳子,说道:“细柳,咱都乡里乡亲的,喜庆的事,我也不愿意这样啊,你要听话,我们就不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