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铃说道:“红波,你眼眼多,快给我想个办法。”
孙红波说道:“上次她寻死的时候,我就劝过她,她听了我的话,答应嫁到你们家来,要不然,今天也不这么顺利的。”
张金铃说道:“她肯听你的话?太好了,你再劝劝她,只要她安心跟臭蛋过日子,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你要我咋报答都行。”
孙红波说道:“可我现在见不上她的人啊?”
张金铃说道:“这好办,我可以把她带出来,到时候你和她好好谈谈,现在我就去叫她。”
孙红波说道:“金铃,你也不问问,细柳为啥这么听我话的?”
张金铃这才想到这事了,就是,那个细柳和孙红波不熟悉,为啥就这么听他话的?难道他们也有一腿了?
张金铃脸色阴沉下来,说道:“孙红波,难道你上了细柳了?”
孙红波说道:“那倒没有,你想想,细柳啥样的人啊?仙女一样的人,你家臭蛋有这个福分吗?咱们洼子里,就是正常的男人娶老婆,都保不住会戴几顶绿帽,还别说臭蛋了,就是细柳不死,谁也挡不住细柳干这事啊。”
张金铃说道:“这话不假,我们家臭蛋没法拴住细柳的心,偷就偷吧,只要她能安心待在我家,当臭蛋的老婆,以后能给我们家留一个种,帮我们家传宗接代,我们就很知足了。”
孙红波说道:“你现在知道我是咋样劝细柳的吧?不给她一点盼头,她早就跳黑龙潭死了。”
张金铃想明白这事了,原来孙红波给细柳做了承诺,才劝住了细柳,可她还是难以接受这事,一方面自己喜欢孙红波,他和银杏自己挡不住,可和别人有这事,她心里就接受不了,一方面细柳还是她的弟媳妇,和自己的弟媳妇有了这事,她不知道还能过去,知道了不制止,那还是人吗?
可这事逼到了这一步,不这样做,细柳还会去寻死,最后落一个鸡飞蛋打,还会给家里惹到麻烦。
张金铃说道:“红波,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孙红波说道:“按说这事我可以不管,细柳死活和我无关,可咱们关系到了这一步了,我要是不管就太不够意思了,我给细柳一点盼头,省的细柳寻死觅活的,就是不死,她以后还会偷野汉,到时收不住她的心了,你们家的名声就全完了,木匠叔好强了一辈子,最后出了这事,他思想也转不过弯。”
张金铃说道:“让我再想想。”
孙红波说道:“那好吧,我要回去了,你想好了叫我一声。”
张金铃叫住了孙红波,说道:“等下,我想好了,可以答应你,可这事不用着急,等细柳怀了我们家的种后,你才能这么办。”
孙红波说道:“行啊,只要这一段时间,你能保住细柳的命,咋样都行,那就这样了,我要回去了。”
张金铃说道:“你咋这么急啊?上次你跟我说过,女人一个月之内,会有几天安全期,你把这事搞清楚了吗?”
孙红波说道:“搞清楚了,在女人月经来的前七天,月经过后的后八天,这几天内都是安全期。”
张金铃心里掐算着自己的安全期,说道:“好啊,这两天正好是我的安全期,那你就没有啥想法吗?”
太有想法了,就上次孙红波和张金铃在一起腻味,想动又不敢动,忍受着折磨和痛苦,那时候他怕张金铃怀孕,不敢下手,现在是张金铃的安全期了,就可以随心所欲干自己的事了。
可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啊,第一次没给了红杏,也没给了银杏,却要给另外的女人,孙红波总感觉这事哪儿不对。
话又说回来,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也很金贵,男人就无所谓了,那些靠自撸过日子的男人那还咋办啊?
孙红波说道:“金铃,你想好了要这样做?”
张金铃说道:“我是我的,不用跟其他人商量,我想咋样就咋样,就看你敢不敢了。”
野猪坪的女人就这样,遇到喜欢的男人,就会勇敢地解裤带,何况还是张木匠的女子啊,张彩铃就是这样,小小年纪就这样做了,张金铃没有这样做,是还没遇到喜欢的人。
孙红波一出现在张金铃面前,就把野猪坪的那些男人比的黯然失色,勾动了张金铃的春心,她的内心世界荡起了涟漪,再也无法平静了,遇到这样的好男人,要是在不解裤带,那就不是野猪坪的女人了,也不配叫张金铃了。
孙红波看着张金铃挑衅的目光,说道:“你都敢,我有啥不敢的?”
张金铃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一对美胸急剧起伏,说道:“时间比金子还贵,那还等啥啊?”
孙红波看了一下四周,周围都是一人多高的白皮松,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要是在这里幕天席地,不会有人发现。
孙红波向张金铃勾了一下手指头,张金铃就向孙红波走了过来,然后站在孙红波面前,神情紧张地期待孙红波下一步的动作。
毕竟是第一次,张金铃不可能不紧张,她听以前结过婚的女伴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的,不过疼过之后就好受了,她怕疼,可这一关迟早要